不已,那挈炆也是借机告诉了她,那奇兰镇大叔不必去找,尽量寻着那些气味尚且淡一些的。
但事实上说这话的时候,挈炆都觉得好像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哪里晓得,不过是到了中午,穆满星就在城里一处客栈外面停下,只说触碰过那封信的人,里面最起码有两个。
沈窕听得这话,可不敢贸然行动,忙朝店家打听了一回,但是客栈里客人的信息,店家也不轻易外露,须得有衙门公函。
于是沈窕跑了一趟去衙门,拿了个公函来,不想竟是已经将里头的人惊动了。
虽说到了这后面,找了火羽卫的人来跟着穆满星,一路寻着气味朝那两人追去,发现对方武功竟然不俗,两方拉扯好一阵子,出了城七八里,才将人给捆住。
挈炆得知,忙亲自去审问。
周梨自是没有时间门去留意这些细节,只是穆满星这一手,直接惊呆了满城的人,那刑罚司里没什么大案子,毕竟好日子当前,谁吃饱了撑子还去犯案?没准到时候求死都难,还要被打发到阿姊山或是临渊洼挖矿呢!
但是丢什么猫猫狗狗随身物品的案子却堆积如山高,都是些不起眼的小案子,却比抓人还要难找。
便来求助于她。
可奈何她一个弱女子,也不会武功,这般本事又暴露世人眼下,刑罚司里也是专门找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人随行在她身边。
这接下来这几日里,专门给人找东西,名声也就越传越广,还越是玄乎了。
然后也被刑罚司那边给录用成了其中一员。
周梨听说的时候,她已经得了消息,穆满星去奇兰镇帮忙找在雪山里走失的挖药人。
一时担心不已,心说那齐禀言回来晓得了,怕是要担忧的,没准就屁颠颠的追去奇兰镇了。
这话叫周梨给猜中了,她这里才和挈炆说着,转头就听人说,那齐禀言回来屁股都没坐热,就直接领了太常属的任务,跑去奇兰镇办差。
而这时候挈炆已经将那两人给审问出来了,就是那李木远的暗桩,只是可惜当时抓这两人的时候,多少是有些大张旗鼓的意思,所以其余的人都趁机逃了。
这个时候虽是惋惜,但也不得不感慨一回,还以为那李木远如今是光杆子司令,哪里晓得这瘦死的骆驼果然是比马大呀。
所以周梨少不得是要问挈炆,作为一个国王子,便是落难了,但难道就什么势力都没培养么?
挈炆扯着嘴角,“我倒是想,但我都现在记忆都还没完全恢复,便是我父王母后当年真给我留了几个人,我现在也不知到何处去找人家啊。”
两人侃调几句,终究还是惋惜,叫这李木远的线索给断了。
好在豫州那边今日来了好消息,让人心里多少有几分宽慰之心。
本来周梨还是有些担心那皇甫越会不会又忽然倒戈去投靠李木远的,哪里晓得李仪那边早就将困在齐州的皇甫钦给接了来这屛玉县。
不但如此,皇甫越手底下那几个悍将的家眷,如今也在这头安了家。
并未软禁人,只是接来了后,给人找了院落住下,简单将屛玉县做了介绍后,就撒手不管。
不过这屛玉县哪里还要管?脑子抽了的人来了后才会想走呢!更何况这些将士们,原本也是出生底层的,家中男人去打仗,为的不就是要得一个好生活么?
如今在这屛玉县,他们就能马上体验到什么是太平盛世,海晏河清,自然是不愿意再走,甚至有一位前锋的妹妹,来了就正好遇着太常属里招女先生,她立马就去聘了。
等她在这里做了女先生,吃的是朝廷的俸禄,家里一看,好啊!二话没说,全家就马上在此登了户籍。
然后又分了田产山地,这样的待遇,可将他们高兴坏了,起先还以为是为了收买他们才给的。
后来一打听,原来不管是个什么身份,只要不曾作奸犯科,来此登了户籍,成了本县人,都有这样的好处。
于是一家登记,家家便学起来。
也万幸这个时候,因那挈炆他们找穆满星帮忙抓人,将李木远的人都给惊动得吓跑了。
不然周梨还真有些担心皇甫越手底下这些将士们的家眷们遭受什么血光之兆。
毕竟这事儿,李木远做得出来的。
他又不讲究什么道义,凡事只要不合自己的心意,便是杀无赦的。
这些人的到来,甚至是那皇甫钦都不知道怎么被忽悠去了鸿胪院,如今正在跟着一起统计山民种类和人数等等,皇甫越再回归那李木远身边的机率,还是很低了。
毕竟这许多人到了此处,不可能一封家书也不寄过去。
这家书不单只是要与他们报一声平安,更是以文字的方式,将这后虞未来的样子先提前展现在他们的面前来。
他们如今要求功名,已经求得了。现在要的,就是一个理想的安稳日子。
而屛玉县给他们做到了他们想要的理想环境。
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