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妹以前得了一个大病,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无我大师一碗符水病就好了。 二五仔讲,他现在是无我大师的忠实信徒。 二五仔的吹嘘间,他们就到了一座二层小楼前。楼已经很旧了,院子的墙头跟铁栅栏都已经布满了青苔,一树紫红色的三角梅从院子里长出来,火红似火。 二五仔在门口喊了两声,带着他们进屋,屋里有些阴森,供奉着很多神,香火缭绕。 二五仔虔诚地点了香插在香炉中,然后磕了头,才恭敬地朝这里面的无我大师说了话,再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一个六十多岁,留着长胡子的老头披着外衣从里屋出来。 “你们是小丁介绍过来的?求什么啊?” 无我大师从说话慢条斯理的,带着一股子的慈善。 要不是林舒月看到了他那黑乎乎的百分之八十七的罪恶值,真的要以为他是个得道高僧了。 李伟生按照林舒月编好的剧本,说出了他们的述求。 两人报了个假的生成八字。无我大师伸出手来掐算。 屋里静悄悄的,林舒月的善恶雷达显示,附近至少有四五个善恶值高达三十五的人在守候。 半晌,无我大师睁开眼睛:“你们夫妻这两年,是撞小人,犯太岁了。尤其是你。” 无我大师指了指李伟生:“从这往后,有三个月的时间,都是水逆壕沟,还很大,要是过得去,你这往后一生啊,大财留不住,小财富呢,倒是有,但也很快就得花出去。” “你这财运啊,也就保个本了。要是遇到小人做怪,你还得赔出去呢。” 李伟生不安地挪了挪屁股,急切地问:“那要是没过呢?” 无我大师瞥了李伟生一眼继续:“那这个人世间啊,就没有你这个人了。” 李伟生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那怎么化解啊大师。” 无我大师继续没看他,看向林舒月:“这位女善士,你这个八字原本是及其好的命格,但今年犯贪狼星,所以你什么都不顺。” “生活不顺,感情不顺,事业不顺。”无我大师说到感情不顺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李明芳,李明芳低着头,不敢说话。 林舒月十分激动地站起来:“没错没错,大师,我以前我们两公婆的感情还算好,但是到了今年以后,我们之间就出了问题。” 林舒月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明芳:“事业也不顺,以前我们两公婆在哪里工作都是顺顺利利的。但今年就不行了,我们这个工地开工了以后就是事故不断。” “我们这半个身价都投进去了,我听说大师您特别灵,就来找您给破 破。” 无我大师看了一眼李伟生,李伟生也点头:“是,只要大师能破,我们给您这个数。” 李伟生伸出一个巴掌。这可不是五千、五万的意思,这是五十万。 无我大师露出了一个微笑来:“你们能找到我,是心诚也是有缘。能够解救你们的唯一办法啊,就是请宝瓶。” “像那样的宝瓶,请两个,摆在公司前台里。还要在工地的西北角埋入我特地为你们请的符咒。” “这样,你们工地发生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 林舒月十分上道,拿出一个信封来,里面厚厚的一沓,装的全部都是人民币,目测有两万。 “行,三位善士留个地址,你们先回家去,等我们准备好了,会有人联系你们的。” 无我大师说完就要走,这个时候就该李明芳出场了。她从包里拿出自己准备的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大师,我想问问,我能不能得偿所愿。”李明芳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含情脉脉地看了李伟生一眼。 无我大师从边上的桌子里拿出一个符咒来:“这是姻缘符,善士放在枕头底下,睡够七七四十九天,就能得偿所愿了。” “谢谢大师。”李明芳朝无我大师鞠了个躬。 然后喜滋滋的推着李伟生出去,林舒月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走得离他们远远的。 等他们走得不见人影了,无我大师一改刚刚世外高人的模样,拿出两个信封里的钱数了又数。 然后打了个电话:“又有鱼上钩了,这一回准备一个小男孩,要三岁左右,10月生的,准备好了,给我打电话。宝瓶再订两个,要黄色花的。” “对了,盯紧他们,看看他们在香江都干了什么。” 电话一挂,无我大师放着电视,随着电视中粤剧咿咿呀呀地唱,唱到尽兴处,还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