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垚有个坏习惯,带客户吃饭从不去食堂,也不拿餐券,每次都要让舒然拿发票去财务室报销,平白添了道麻烦不说,她还要被会计说教,没有十分钟都走不掉。
席策远抱起陈安,见舒然一脸郁闷,有心宽慰她,问:“晚饭去江边面馆吃?”
闻言,舒然立马生龙活虎,眉开眼笑的应道:“好啊。”
江边面馆里卖的都是海鲜面,其中舒然最喜欢的就是他们面馆的三鲜面,
面馆师傅用鸡汤打底,当天打捞的鱼虾,偏厚实的笋干做配料,下入劲道的手工面,汇成一碗用料实在,味道鲜美,百吃不腻的三鲜面。
只可惜离得远,每天排队吃面的队伍太长,舒然没什么耐心排队,只在心情不佳的时候去吃。
舒然看到陈安的围巾,想起她先前买来打围巾的毛线放到柜子里后,就一直都没拿出来,再拖下去估计就赶不上席策远生日了。
吃完饭,舒然罕见的没拉着席策远在江边散步,而是催促他回家,然后支他带陈安区体育馆打球,她则在家里准备不久后的生日惊喜。
百货商店的售货员已经给毛线起好头,舒然只需要按照她当时教的按部就班的打针勾针就行。
可能是天冷的原因,舒然的手指总是很僵硬,不是漏针就是多针,她把错针的位置拆掉,只剩下开头的一排起针。
舒然呼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没有这个天赋,但又想坚持,索性站起来活动找找感觉。
第二次尝试时,她在屋里升起炉子,夹煤块时,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觉得这煤块烧起来很像下午在综合办里烧煤的感觉。
有点烟还有点呛,舒然把窗户打开,把烟散出去才好些。
席策远带陈安从体育场回来,在楼下遇到舒弈,三个人一起回来,没进屋里就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开门屋里白雾环绕,舒然拿着扇子在炉子前猛扇,眼圈含泪,像是刚哭过一样。
“你是在做法烧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