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因为我们枳枳,值得最好的。”
岑枳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发紧。
好像看见他打赢了架,却蔫巴巴站在门口,像个没人要的大狗狗那样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像欧旭明说的。贺知野这人,仿佛做什么都轻而易举,仿佛只要是他说出口的,就都能做到。
但这些,都没办法抵消他小心掩盖起来的,本来就不应该他承担的矛盾和自责。
她轻抿着唇,盯了贺知野两秒,蓦地说“贺知野,你站起来。”
“”
“这是,”贺知野一侧眉目轻挑了瞬,但还是听话地慢腾腾地站起来,又忍不住有些好笑地问她,“哪句话惹我们岑小姐生气了”
岑枳没理他的吊儿郎当,同样站了起来,无声地靠过去。
不同于第一次带着轻颤的,更像是想抓住什么东西能让她平静下来的拥抱。
也不同于今天在篮球场上,庆祝胜利的喜悦,那种不由自主的不抗拒肢体靠近,带着兴奋劲儿的接触。
小姑娘双臂从他腰侧穿过去,小手环到他身后,带着些微僵硬的笨拙,用似乎不知轻重的力道,一下子抱住他。
像安慰哭累了已经闭上眼,却还在轻噎的即将入睡的小朋友,一只手在他后背心口的地方,轻轻拍了两下。
柔软的懵懂的又坚定的体温,仿佛隔着衣料,一下子陷进他胸腔里。
“我知道,哥哥很好,也很不容易。可我,还是只想关心我在意的人。”她努力垫着脚,抱住他,下巴嗑在他肩窝里,轻声告诉他,“所以贺知野,”
“我又欠你一次。”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