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不可能在那么明显的地方要多福的命。”
季清宁笑道,“本来已经尘埃落定的事,随着多福的死又扑朔迷离了起来。”
温玹看着季清宁,季清宁耸肩道,“多福脖子上的掐痕显然是被人灭口了,谁要灭他的口,又为什么非杀他不可”
多福只是温珵的一个小跟班,微不足道,因为昨天指使马厩小厮陷害她才成为煜国公府议论的对象,多福一口咬定是温珵指使他干的,现在被人灭口,难免叫人怀疑昨天多福撒谎了,指使他的不是温珵,而是另有其人。
这个人,就是杀多福灭口之人。
只有死人是不会翻供的。
多福的死明显把温珵从困境中拉了出来,给了他狡辩的机会,要多福命的人,不是温珵,就是帮温珵的人。
帮温珵,就是他们的敌人。
温玹握着季清宁的手,带着老茧的指腹摸着她的手背有轻微的刺疼,只听他道,“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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