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钧“一味龟缩,只会给敌人更多的可趁之机,主动出击,才能在敌阵之中找到取胜之道。”
苦净大师“阿弥陀佛,周施主倒是好魄力。”
费翁说道“苦净大师,今日请你一叙,不仅是想商议老门主的下葬,另外还想聊聊新门主的推选。”
苦净大师看向周钧,朝费翁问道“周施主想要入隐门”
费翁“不,不是他。”
苦净大师将头转向费翁“难不成是你”
费翁“也不是我。”
苦净大师不动声色的问道“那是谁”
费翁“是老夫新收的一名女徒弟。”
苦净大师脸色如常“为何是她”
费翁“她是我的徒弟,周郎的家人,就连穆谢赫都认可她成为门主。”
苦净大师脸色微微一变,向费翁确认道“穆谢赫也同意了”
费翁“倘若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苦净大师摇头道“简直是胡闹,怎可让一刚入门的女子,成为新门主这般说出去,岂不是让他人小看了隐门”
周钧与费翁对视了一眼。
周钧沉声说道“大师,隐门这几年里,在西域之中四处树敌,已经岌岌可危。”
苦净大师“隐门势力遍布西域,门下产业更是数不数胜,即便有些宵小之徒心生觊觎,又何谈岌岌可危”
周钧“隐门所信奉的教令,本来就被其它宗教视作异端;这些年里,又以捉红为营生,虽然四处敛财、搜刮了不少,但仇家遍布,就连安西都护府,也是对你们欲除之而后快。从前,隐门实力强横,又有强人坐镇,这才使得其他人不敢发难。可是如今,门主新亡,争斗不休,人心涣散,这些情况倘若被西域其它势力所获知,那么隐门距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苦净大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钧“所以,隐门当下最要紧的事情,不是谁来当门主,而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祸事。”
苦净大师听到这里,终于开了口“周施主倘若有法,老衲洗耳恭听。”
周钧“攘外必先安内。”
听见这句话,苦净大师一愣。
周钧索性将话挑明了“生了恶疮的病肉,倘若留着,只会祸害病主,及时切去才是最好的方法。”
苦净大师隐约明白了周钧的话,但心中挣扎,仍然保持沉默。
费翁见他还不肯表态,直接说道“周郎的意思是,趁着老门主去世,招其他人齐聚焉耆,商议选举新门主是假,借机除掉异见者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