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又笑道“妾身先要谢过二郎赠的话本。”
周钧拱拱手,客气了两句,又看向解琴。
后者说道“佘都知来故冉居,却是为了商量梁祝戏角一事。”
周钧恍然,北里伎所排的西厢记戏曲,已经成了北里三曲的台柱戏,出官使的时候,基本都会上演。
眼下,佘红芝得了梁祝戏本,来找解琴商量戏曲一事,倒也是顺理成章。
佘红芝先是看了看周钧,又看了看解琴,最后捂嘴笑道“妾身是不是碍事了倘若是,那我现在便离开。”
周钧挠挠头,自己接下来要和解琴商量的这件事,让佘红芝听一听,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想完这些,周钧问道“某的兄长,中意南曲虞珺娘,欲娶其为妻一事,二位可知晓”
解琴和佘红芝皆点了点头。
周钧说道“昨日曲江宴,兄长与家中大人说了此事,却是惹来忿怨,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二女听闻此事,知晓北里伎虽然表里光鲜,实则为世人所轻贱,故而都叹了口气。
周钧继续说道“此番前来,钧有一事望得二位都知相助。”
佘红芝转了转眼珠,问道“此事可助周大郎娶得虞珺娘”
周钧点点头。
佘红芝毫不犹豫的说道“那此事妾身先应下了。”
周钧苦笑“我还没说是什么事”
佘红芝“北里伎中,无论是谁,只要能风风光光、名正言顺的嫁出去,妾身都会鼎力支持。”
周钧闻言有些吃惊,再瞧佘红芝的神情,对方似乎也不像作伪。
解琴在一旁说道“二郎,虽说北里之中也有勾心斗角、互不服输,但有姐妹能得个好姻缘,也是所有人的念想。”
佘红芝又笑道“再说了,那虞珺娘也是妾身相熟的小娘,帮她一把,也是情理之中。”
解琴朝周钧问道“二郎,我们究竟该如何相助”
周钧“其实也简单,那梁祝话本在长安城中不是炙手可热吗”
解琴和佘红芝一头。
周钧“北里伎与客脩酒,只要谈到梁祝话本时,顺便提及兄长与虞珺娘之事即可。”
佘红芝一愣“仅是如此”
周钧“只是如此。”
解琴担心的问道“即便如此,怕是收效甚微。”
周钧“过些日子,便能知晓是否有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