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仙看向周钧,说道“周令史莫慌,妾身在这北曲还有些威望,一声说将,那些个曲院自会将名录呈上只是里面还有些门道。”
周钧一愣“愿闻其详。”
柳小仙“北曲中有那几类乐伎,薄录不易。”
“一者,被那达官显贵赎为私伎,得了贵人相助,消匿了籍册。”
“又一者,名字虽有据可查,但改换身份多年,想要寻觅几乎无望。”
停顿片刻,柳小仙又说道“眼下距离中勾时日无多,周令史想要清查薄录,怕是极难。”
周钧听罢,无奈说道“既然如此,那这北曲,且先紧着做吧。”
柳小仙点头笑道“这便是了,妾身待会儿就遣人去问。想是用不了几日,便会有结果了。”
二人正说着话,门外有婢子走到门口,小声问了一句蕃话。
柳小仙听见,朝那婢子怒道“交待几遍了,说官话”
只听那婢子唯唯诺诺,用生疏的大唐官话说道“那宜兰老郎又来了,他问,那玉石,阿姊可喜欢如若喜欢,他又带来了。”
柳小仙看了眼周钧,对婢子说道“告诉他,我昨日接了牒,今日困乏,让他改日再来。”
婢子听罢,点点头,刚打算离开。
柳小仙思忖了一番,又喊住了那婢子“再告诉他,那玉石确是好物,既然带来,便留下吧,小仙改日再谢。”
婢子记下,应了一声。
周钧见状,此时才是明白,解琴和若娥二女,为何谈及柳小仙的时候,会一脸的不自在。
原来,自不是一类人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