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有俸禄不说,甚至还能被亲人探视。”
周钧一惊“三个月的身孕孩子的父亲是谁”
金凤娘“不管谁来问,不管怎么逼迫,她都是不肯说。”
金凤娘“有一次乐演,行到中途,周玉萍突然昏厥在场上。”
“后来,她被抬下去,居然查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周钧听到这里,嗟叹了一声,问道“那孩子的父亲,始终都没出现”
金凤娘摇摇头“那人也是狠心,从头到尾,一面都未出现;而那周玉萍,也是痴情,责罚打骂,始终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
“这件事,当时在长安,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宫里一怒之下,将她贬入了司农寺,做那最脏最苦的重活。”
“再后来,身心俱疲,劳累过度,周玉萍没能撑住,落了小产,孩子没了。”
“祖翁当年也是梨园常客,有一次走在街上,无意间认出了她,感叹造化弄人之余,又怜她无依无靠,便将她收做了仆妇。”
周钧听完这一切,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经历的女子,当真是可怜可敬。”
“转眼间,十多年后,宫中大赦放奴。”
“周玉萍被赶了出去,早已年老色衰的她,即便走在街上,都无人能识。”
他能怎么解释
难不成告诉她,你眼前的周二郎乃是借尸还魂
金凤娘斜了周钧一眼“要我说,天底下居然有如此负心的男子,当真是可恨可憎。”
面对金凤娘的注视,周钧苦笑了两声。
沉默片刻,周钧朝金凤娘问道“我有意帮萍婆再说一门主家,你可愿意放人”
金凤娘一愣“再说一门主家是谁”
周钧“庞公,庞忠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