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看望,差大哥,你把这人给我撵走!她分明是想要气死我,杜鹃儿没安好心……不,这件事情得找大人帮我做主。”
大人平时公务繁忙,压根也没空管这些,倒是衙门的一个师爷听说之后,愿意帮着评评理。
楚云梨来得很快,开口就道:“我想找个人来给她解闷,难道这也不行?”
按道理来说,只要没有伤害里面的人,也没有试图帮大楼中的人逃跑,大人就不管那么多。
柳母强调:“我不要人来探望!”
楚云梨不甘示弱:“这是我的一片孝心。”
师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柳母干的那些事情确实是不太像话,杜鹃儿气不过想要收拾她,本也说得过去。再说,杜鹃儿确实没做什么不合适的事,只是在她耳朵边说说而已。
外人不觉得这是大事,但柳母却接受不了。
随着妇人继续喋喋不休,接下来几个月,柳母越来越虚弱,最后郁郁而终。
兄弟两个自身难保,柳永信还不太懂事,对于母亲的离世没多少伤心之情,倒是柳永华,算是彻底见识了杜鹃儿的手段。
当真是杀人不见血!
他怕她也这么对付自己,但他想多了,从母亲走了之后,杜鹃儿像是遗忘了他的存在似的,一直都没有出现。
也是这个时候,柳永华突然得知一个消息。说父亲又再娶了。
这一回娶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寡妇,那女子守的是望门寡,根本就还是个清白之身。柳永华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明白父亲这事,知道他们兄弟俩出不来,打着债让女人给自己生孩子的主意。
柳永华哪里接受得了这个?
他从记事起就在帮家里的酒楼干活,小时候没少听人夸赞自己懂事,就前半年还有人提及呢。他是家里的长子,又特别懂事,双亲不止一次的表示以后会把酒楼交到他的手中。
“永华对酒楼的各种事情门清,人也特别机灵,有他在,我们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这样的话,夫妻俩人都说过。因此,柳永华干活很卖力,愈发懂事的同时,也将酒楼视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正因为如此,在得知弟弟闯祸需要拿酒楼换银子后,他才会跑前跑后,各种忙活,甚至抛妻弃女也要留住酒楼。
可如今……他沦为了阶下囚。父亲拿着大把银子在外头找女人,真让他顺利生下孩子,以后谁还记得他柳永华?谁还记得他对柳家家财的付出?
他不甘心!
于是,他拜托看守给自己送信,想让父亲来见自己一面。
柳父拿着那些银子,重新开了一间不大的酒楼,生意做得不大,客人没多少,赚不了太多银子。这样的情形下,许多事情都得自己上。他舍不得请太多的人……听说儿子要见自己,他最近还要忙婚事。再说了,就算是没见面,他也知道儿子这是,想阻止自己再娶。
想明白这些,柳父对儿子也生出了点怨气来。不说兄弟俩是阶下囚,只他是老子,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轮不到兄弟俩做他的主。
因此,他干脆忽略了此事,继续忙活婚事。
柳永华见父亲没有来,心里特别失望,但到底是亲生父子,他还是愿意给父亲一个机会的。可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父亲抱着美人归的消息。
他没有多喜欢自己母亲,甚至还有些怨气,但父亲这般,实在气人。他听到看守的传话后,整个人气得牙痒痒:“想要撇下我们过逍遥日子,得问我答不答应!”
于是,柳永华闹着要见大人,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大人最近正忙着秋收,秋收之后就是各种税收,听到柳永华要见自己,他本来也没放在心上,只想着随便搪塞两句。毕竟,当初的案子已经查清楚,柳永华已经被判□□二十年,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柳永华见状,再次麻烦看守:“事关一条人命,还请小哥帮着苦主讨个公道。”
听到这话,看守一脸惊奇。
柳永华这是想要拖父亲下水?
不过,事关人命,看守不敢私自做主,急忙跑了一趟。
大人同样挺在乎此事,亲自到了大牢之中。
其实,大人也觉得像柳母这样连亲儿媳都能害的人,定然心肠恶毒。当初柳父是知情的,只是没有阻止,其实该按律入罪,不过是柳母一力扛下了此事,才没有牵连了他。
“你说吧,我听着!”
不止是大人一脸耐心,就连边上的师爷都磨好了墨等着记录供词。
这件事情呢,说起来是巧合。
就是柳父在十多年前进了一批货物,他发现被剧毒的虫子爬过,却又不知道那些食材到底有没有毒,因为东西是从外地而来,价钱有些贵,加上那一堆挺多的。柳父变从其中拿了一些想试一试。
这一试就出了事。
反正那年轻人吃了东西之后,当即就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柳父自己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眼瞅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