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的错事。
“我不想跟你吵,现在怎么办?“
柳父烦躁不已:“你去找杜鹃儿商量,怎么也要让她闭嘴!”
柳永华最近已经找他商量了许多事,但没一件能成,对此并不抱希望。道:“万一她不答应
呢?“
柳父看不得儿子在女人面前的怂样,怒瞪着他:“你都没去,怎么就知道她不愿意?那女人爪子
深,你愿意给银子,就一定有商量的余地。快去!“
于是,柳永华又到了楚云梨的院子外。
这一次他扑了个空,人不在家。听说是去了酒肆,他无奈,只得追了过去
不过,最后却还是没能见着人的面。
接下来几天,柳永华总算将人给堵住,但楚云梨根本就不打算收手
经此一事,柳家酒楼大不如前,客人少了许多。父子俩无法,只得辞了不少人,勉强维持
一转眼,又过去了几个月。最近这些日子,楚云梨无论去哪儿都会把宝妞带在身边,母女俩的感
情日渐深厚。
楚云梨等到酒肆生意做上正轨,又开了两间铺子。因为她酿出的酒味道特别香,几乎满城大大小
小的酒楼有她卖的酒,就连那些花楼之中,也有这些酒的一席之地。
生意做得这样广,却并不缺货。但有些人是一定拿不到酒的,比如姚家,比如柳家酒楼。
这天,柳父看到以前的老客终于登门,急忙丢下手里的活,满脸堆笑地迎上:“老哥,你可算是
来了,今儿吃什么?”
“还是老样子,给我上六样菜。”来人一脸惬意,熟门熟路上楼,走到一半,想到什么,吩咐
道:“把我喝的酒换成梨花酿。”
听到这话,柳父脚下一顿。
各种花酿他都有,但最近最出名的梨花酿是社鹃儿所出…没有人知道她的这些酿酒方子从何处
而来,只是听说她顶下的那间铺子原来的东家已经离开城里,应该就是原房主给她的。
简直跟走了狗屎运似的。
最近不是一个人这么说杜鹃儿。
边上的管事生怕自己被辞,见状小心翼翼迎上:“东家,这怎么办?”
柳父实在舍不得这个老客,这一桌下来,至少也是几两银子。他心中很快有了决断,一咬牙道:
“就上桂花酿,反正他喜欢喝。如果问起,就说梨花酿刚好卖完。”
既然是老客,应该不会计较这些。
柳父想得好,可惜这一次他料错了。管事怕客人计较酒的事,故意把所有菜都做好了一起上,最
后才将酒放到客人面前。
客人倒酒,顿时发现了不对,立刻将准备离开的管事叫住:“我要的是梨花酿!"
管事恍然,一拍额头道:“杨老爷,这事情怪我。先前,梨花酸刚好没了,我可以用上了您管经
喜欢喝的,只是一时太忙忘了解释,还请杨老爷大人大量,原谅则个。“
杨老爷眯起眼:“先前我就听说你们九楼拿不到杜家的酒,如今看来,果然不假。“眼看管是额
头上满是冷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谄媚,杨老爷突然觉得无趣。为难一个管事,倒显得他度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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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给了银子:“把这桂花酿拿下去,没酒兴了。
他带着一桌人,很快消失在酒楼之中。
柳父知道不好,自己亲自上前相送,示意管事上楼看屋中情形。
杨老爷走得毫不留恋,等到柳父回过头,就看到了管事慘白的脸:“东家……除了最喜欢吃的酱
鸭,其他的一点没动。”
这样的情形,几乎是明摆着说,这位客人不会再回头了。
柳父眉头皱起,最近这些天,这种事发生了不止一次。他霍然起身:“让人想法子去买杜家的
酒。”不然,酒楼真的要完了。
而楚云梨早已经放下了话,谁要是敢拿她的酒给柳家人或是姚家人做生意,那这生意就没有下
次。
她酿出的酒和当下有些不同,还销往了外地,也不是想拿就能拿得到的。谁都和银子没仇,自然
不会干这种蠢事。
柳永华颇费了一番功夫,还是拿不到。花费了大价钱也只拿到了一小壶,压根就没有赚头。他思
来想去后,干脆亲自登门。
“冤家宜解不宜结,看着宝妞的份上。咱们不要再这么互相针对了,行不行?“
楚云梨好笑的看着他:“你有针对我吗?我没感觉到呢,还是你针对了但对我无用?“
柳永华:“
他自己一直没有对付杜鹃儿,但据他所知,父亲私底下没少抹黑杜家的酒,但还是止不住杜家酒
的势头。
柳永华直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