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翻译的没有问题啊,我的句子还是很通畅的,还……浪……啊不是,是朗朗上口,是这个词吧?”
摘下翻译器后诺比说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一番。
艾泽尔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客厅中走了两圈,稳定情绪后重新回来,一个字一个字地给诺比讲解。
艾泽尔的讲解简洁明朗,能一针见血地指出诺比的不足,顺便补充新知识。
只是时念这个理科男听着听着就开始犯困,等到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后就发现这道题目已经讲完了。
时念急忙擦擦嘴角的口水,停止腰板,假装听得很认真的模样。
艾泽尔看了他一眼,眼底满是笑意,只是在面对诺比时他又觉得心累,语重心长地说道:“最后一段时间你一定要发愤图强才行,不然肯定要去时叔叔那里补课,到时候我们也救不了你。”
时念连连点头表示赞成,“爸爸看到这个答案会气死的。”
诺比眼神茫然,皱紧眉头沉思了许久,就在时念以为诺比听进去话,并要做出改正时,诺比很真诚地提问,“我为什么要发愤涂墙啊?我家又不是雇不起油漆工。”
时念、艾泽尔:“……”
艾泽尔面无表情地再次起身,去客厅中平复情绪,这一次平复心情的时间比较长,足以见得诺比那句话对他的打击多么巨大。
时念无奈捂脸,沉默了几秒,把翻译器挂到诺比的耳朵上,“你还是带着吧,不然我们交流很困难。”
等到艾泽尔收拾好心情回来,他们又讲了两个小时的题目,最后欢送诺比离开,家中恢复平静。
艾泽尔疲惫地坐在沙发上,伸手揉着眉心,唉声叹气,“我以为是平常补课,却没想到是手把手教走路,一不留神还会被她绊倒。”
时念噗嗤一笑,坐到他旁边,伸手搓了戳他的脸,“没办法啊,我们家没文科基因,都不怎么行。”
说起这个文科基因,时念突然眼睛一亮,期期艾艾地看着艾泽尔,“你文科好啊,那我们以后的小宝宝会不会随你啊?我们家的基因说不定就可以改正了!”
艾泽尔听到这话眸光动了动,将时念揽在怀中,挑起他的一缕发丝,喟叹一声,“你打算要个孩子?可是你还太小了。”
“想什么呢?”时念瞪了艾泽尔一眼,“那是以后,现在我们要是搞出个孩子,我爸爸他们铁定会杀了你,爸爸说了,要孩子的事起码要等到我们结婚十几年之后才行。”
艾泽尔紫眸中闪过惊讶,“你们已经谈过这件事了?”
“对啊。”
时念点点脑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面对面地坐在艾泽尔的腿上,亲密无间地趴在他胸前,“他总觉得我们是很莽撞的小孩,还特地嘱咐我在结婚之前不可以深度标记,就算偶尔想要做更亲密的事,也一定要带·套。”
“但这些东西我都懂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还提前买了一盒了。”
时念碎碎念着,半天没等到艾泽尔的答复,与此同时明显感觉到耳朵旁地心跳声越来越快。
“你怎么了?”
时念不解地抬头看去,却见面红耳赤,分明是害羞到极点的模样。
时念忍俊不禁,捧着他的脸,笑吟吟的,“害羞了啊?哎呀哎呀,我们都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那么容易害羞啊?”
艾泽尔抓住他作乱的手,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之间,声音嘶哑,“小玫瑰,别说了,不然我真的怕我会忍不住的。”
都是成年人,时念知道艾泽尔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半点没带怕的,反而兴致勃勃地用小脑袋拱了拱艾泽尔的下巴,“来嘛来嘛,反正我们都成年了,试一试呗?”
时念眼神期待,宛若一只对新鲜事物无比好奇的小奶猫,完全不顾这件事导致的后果。
艾泽尔凝视着他,突然低头吻住他的唇,这一次亲吻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凶。
“嗯……”
时念哼唧了两声,全身酥酥麻麻的,脑袋后仰,下意识想要躲开这过多的刺激。
但是艾泽尔不让他所愿,大手放在时念的后脑勺上,再次把他按了回来,勾着时念的舌头不让他逃开。
艾泽尔的手顺着时念凌乱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握住他详细的腰部,摩挲着他细腻光滑的皮肤。
腰部是时念最敏感的位置,他全身如同过电了一般抖了抖,声音中不禁带上一丝哽咽,“不要……嗯……不要碰那里。”
艾泽尔嘶哑地啄着他的唇,“没事的,会舒服的,别害怕。”
风信子信息素涌了出来,与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曼塔玫瑰信息素彼此交缠着,时念脑袋晕乎乎的,瓷白的身体上浮现出一层薄红,瞧着无比可爱。
艾泽尔在他光滑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呼吸声越发急促沉重。
时念混沌的脑子在冰冷的空气触碰到身体时恢复了一丝清明,哼哼唧唧地把自己塞到艾泽尔怀中,“不要在沙发上,我们去房间,这里不舒服,不喜欢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