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肿,哀怨万分,在她们看来,婆婆就是故意耍疯,不然怎么还知道就逮着她们几个儿媳敲打呢。
好容易回到家中,有几人腹中作响,显然已是饿了,但无人敢提及做饭,皆紧张看向阮老头,等待他的决定。
“凑一凑,看家中还有多少铜板,下午去镇上报官吧。”剪短的一句话,却令在场所有人担心不已。
阮老大问,“爹,若是官差来了,也找不到那个贼呢?”
“那就是我们阮家的命,还是你说就此不找了?”
阮老大不吭声了,丢的所有银子中,起码有大半是大房的,哪里舍得。
一旁阮二家的想起为数不多的铜板,有些不大舍得,可八两银子对铜板,差距实在悬殊,遂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事情就这般定下,最后三房连带阮婆子那儿,拢共找出了不到一两银子,阮老大又出门跟人借了一两,这才敢往镇上去。
看着大儿子远去的背影,阮老头心头忐忑万千,可千万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本以为下午官差就能过来,还特意准备了红糖水,结果,最后等来的竟只有阮老大一人。
“老大,人呢?”阮婆子急切问。
阮老大来回都靠一双脚走,此刻又累又饿,端起桌上的红糖水一饮而尽,随后抹干净嘴,无奈道,“官爷说今日时辰不早,他们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