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支票!
“……您说得对,是的,是的,这次的事情,全是我方办事不力的错。我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总统先生。”
对面又是一阵“fu○k”含量极高的怒骂。
“是的,我明白。我明白光是道歉不足以表达我方的诚意。总统先生,我希望您能给我再多一点的时间。我这次、这次一定会——”
“呵。”
应该是无人的虚空中传出一声笑音。
接着男人的脑袋就被一把直刀从他的脖子上削掉了。
电话那头的A国总统发现对面忽然没声音了,他刚想再怒骂几句,却被旁边的秘书眼疾手快地抢过卫星电话结束了两边的通话。
“晚啦!”
一脚将趴在地上的尸体踹得正面朝上,从虚空中闪身而出的女性特殊能力者没忘记手起刀落用自己的能力好好补刀。
她把男人刀成了碎沫。
现在男人就算能复活,也要花很长的时间。
“你又弄得这么脏。”
方才还是男人下属、给男人递了卫星电话的“大汉”恢复成C国女性的模样,她嫌弃地瞥了一眼正拿人窗帘擦刀的同伴,从怀里掏出一瓶易燃物,拧开瓶盖儿把易燃物朝着那一滩碎沫扔了过去。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最后还不是会把这里烧掉?”
同伴嘟嘟嘴,模样有些可爱。光看她这副模样,谁又能想到她方才还把一个人粉碎了呢?
“哈哈。这倒也是。”
从桌上拿起男人用来点雪茄的火柴,女子擦燃一根火柴,把火柴投向了易燃物。
轰——
火光跳跃,明亮的光焰先是吞没地上那一滩碎沫,接着爬上古董地毯,再从地毯爬上真皮沙发、蕾-丝窗帘……
两位女性闲聊着消失在虚空中同伴为她们打开的“门”里。而这栋豪华的私人别墅则渐渐被火光吞噬,之后倾颓下来,砸成一团废墟。
……
“您的心情这么好,看来是收获颇丰了?”
叶棠带队回到礼宾馆时,容亚婕披着一件军服外套在大堂处迎接了她。
容亚婕微抬下颌,从服务生手里的托盘中拿过马提尼递给叶棠:“至少想要的东西都到手了。”
叶棠接过马提尼:“看来这是能保证C国至少十年乱不起来的东西。”
“嗯,有眼光。”
容亚婕说着主动与叶棠碰了下杯,两个谜语人一齐笑了起来,随后将杯中的马提尼一饮而尽。
“韩队、这是……?”
云驰小声地问一直留在礼宾馆的韩卫。
韩卫举手投降:“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驰再看其他人,其他人也是一副刚睡醒、还不知道自己睡着期间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事情要说简单其实也简单,无非就是容亚婕察觉到有人想对她不利,而那些人为了铲除碍眼的她,甚至不惜与其他国家的势力合作,想借与他们无关的手拔除容亚婕。
坐等挨打不是容亚婕的风格,容亚婕也明白自己不能一味依赖上层对她的信任。
——对上层而言,或者说对这个国家而言,哪一派生哪一派死其实都无所谓。只要国家和平,人民生活安定,国家在国际上的地位不被动摇,那么留下来的是容亚婕还是别人,都只是容错许可范围内些许的小差异。
所以容亚婕选择了迎击,又不单单只是迎击。她要利用对付她的这些人抓到他国的把柄,以此向上层、向国家表明:他比那些只想着排除异己的人更有用。她能给这个国家带来更多、更大的利益。她能够更好地守护这个国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A国已经烂到骨子里了,我的人也很难混进去。毕竟那里的人天生对我们这种亚洲长相有歧视,一旦沾上了亚洲长相,就很难进入核心权利层里了。”
“所以您的人混到了恐怖分子的身边。”
与容亚婕独处一室的叶棠笑眯眯地接话:“就为了抓住A国总统与恐怖分子有联系的证据。”
“没错。”
容亚婕亲自从冰桶里夹了几块冰块,给叶棠调了杯high ball。
一国总统与恐怖分子有联系,这已经不是实际丑闻的范围、而是牵扯到国际安全问题了。
这位A国总统如果还想继续在位,那他就要不惜一切代价隐瞒住这个事实。C国可以在此基础上和这位总统好好地“交流”一番。
要是这位总统不识时务,C国就可以利用这个丑闻让A国换一名总统。
新总统继续对C国充满敌意也没关系——前任的烂摊子还摆在那儿,他不收拾干净了就想作妖,这是嫌命长?A国可是一个多政党国家,多的是想把总统还有总统所属派系拉下来自己上的派系。总统只要一点行差踏错,用不着等外人来提醒,自己人就能先来一番混战。
A国上层自己乱着,当然也就顾不上来找C国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