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凯索,我还是不能理解你的做法。”
朗姆洛看着身前的人,语气中带着坚决。
“你绝对有办法拯救那个老兵,就像拯救我一样。”
朗姆洛看着布尔凯索的后背,语气越发的坚定。倒不是他泛滥了爱心,只是他想不通布尔凯索的做法是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他似乎在悔恨吗”
布尔凯索头也不回,大步的往前走着。布尔凯索觉得这种事情似乎不需要思考。
哈洛加斯圣山上的雪似乎每时每刻都在飘舞,只是落在布尔凯索身上的血花直接消失不见了。
布尔凯索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了,就像是当年的尼拉塞克一样,他难道不会因为自己的做法而悔恨吗
不尼拉塞克彻底死去的时候带着解脱。
但是并不会有人再给他机会了。
所有别人赠与的机会,都只是赠与者忽然间的动摇而已。
即便是朗姆洛也是因为塔力克和莫科特两个人的意志,让布尔凯索临时改变了想法而已。
没有人天生就该得到所有他想要的东西,不巧的是布尔凯索并没有打算从一个复仇者的手中拯救一个充满悔恨的老兵。
“我还是不明白,就像是那边的那个女人一样,她为什么能够来到这里她身上的气味比一样充满了罪恶。”
朗姆洛看着远处正在挥舞着手斧的杰西卡琼斯,他们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奥拉克强壮的身躯和杰西卡琼斯的身影。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具体的情况,但是那种沾染在身上怎么都挥之不去的罪恶让他十分的在意。
“她很可能会死在第一次的试炼之中,朗姆洛,你忘记了自己第一次进入秘境的惨状了当时我认为你会死在里面。”
布尔凯索没有顺着朗姆洛看着的方向望上哪怕一眼。
这座亘古长存的圣山上有什么,他都能从那些先祖的口中知晓。
奥拉克不止一次的选择了他看好的野蛮人作为自己的继承者,运气最好的那个,也没能见到哈默林和那杀之不尽的老鼠。
被奥拉克选中,基本上代表着荣耀的死亡。
“好了,朗姆洛,你与其纠结那个老兵的事情,倒不如考虑一下自己该怎么继续变强。”
布尔凯索停下了步伐,转过了身子。
塔力克已经站在前边等待着自己的继承者了。
布尔凯索在想着野蛮人之后该做些什么。
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多少野蛮人存在的必要,地狱中的恶魔都是那样得到孱弱不堪,那么野蛮人在这里能够得到什么
“我以为我们是慈悲。”
朗姆洛甩了甩头,朝着塔力克走了过去。他很平淡,因为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罢了。
无限制的索取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事情。
“我们是正义。慈悲那是属于那位隐藏在兜帽中的希望的职权。”
布尔凯索这样说着。
“长官,他的记忆需不需要调整”
正在进行手术的巴基还躺在手术台上,但是身体上已经有了心跳。显然最危险的一关已经度过。
虽然这个医生并不清楚手术室里边的人的身份,但是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在神盾局这种地方,知道的越多那么危险也就越多。
一个被改造过的老兵比起那些经受了“治疗”的特工要好上太多了。
虽然距离彻底的苏醒还需要几次手术,但是到了这一步已经不会存在失败的可能了。
“抹去死亡的部分,就让他以为自己只是重伤了就好。”
尼克弗瑞对眼前的医生这样说着。
现在的他依然在担心狼人和木乃伊的事情,神盾局的力量大幅削弱了,现在的他很在意每一个战斗力
“如你所愿,局长。”
医生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回到了手术室。
这个手术是一个长期的事情,在下一场手术之前,他需要做好准备。
神盾局的动荡还在继续,理事会的所有高层正在紧锣密鼓的开会商讨如何对待神盾局。
甚至军方也暂时放弃了寻找那个绿色的大怪物,吧精力放在了该如何从神盾局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我以为你会亲自过来向我们道歉。”
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还伴随着巧克力棒被咬碎的沙沙声。
“我以为你会再迟一点过来。”
尼克弗瑞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巨大的家伙。
“啊,我只是顺路过来一趟,毕竟我们可是发现了恶魔的踪迹。”
地狱男爵,像是被布尔凯索直接从康斯坦丁肚子里抽出来的玛门一样,是恶魔之子。
但是因为一些意外,他站在了人类的立场上。
神盾局分析过这个家伙的身体,从中发现了一些属于人类的特征,但是他们却根本没有复制这种力量的可能。
“你们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