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之外的时候,巴那尔还是挺正常的,一旦陷入了战斗中,巴那尔比那些恶魔还要凶残,也基本上不会留存理智。
所以巴那尔的秘境算是最危险的那种了。
像是一觉睡醒已经被恶魔围剿,然后完成反围剿这种的事情对于他来讲简直数不胜数。
论起危险程度,倒是和战神奥拉克的秘境相差不大。
都是九死一生的那种。
“那你带着这个法师好了。”
巴那尔带着调笑的语气说着。
他知道夸尔凯克是极度讨厌魔法的那种野蛮人,虽然他很希望圣山上能有法师驻扎,但是这不妨碍他厌恶魔法。
“我不会带着他的,这家伙好像运气不怎么好。”
运气是夸尔凯克很重视的一个方面。
因为运气不好的野蛮人大多不长命。
卡西利亚斯显然不属于好运的人群。
“布尔凯索,你说说怎么办”
巴那尔把矛头转向了布尔凯索。
一个法师想要成为野蛮人似乎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巴那尔还是挺感兴趣的。
“卡努克,你怎么说”
布尔凯索看向了站在稍远一点位置的那个先祖问着。
那个先祖的身上带着一个显眼的肩甲,像是把羊头怪的头骨重新打造了一下一样。
一对巨大的羊角插在肩甲上,看着挺棒的。
酋长卡努克,蕾蔻死后公牛部落推选出的新酋长。
追随者蕾蔻的战斗步伐,以狂暴冲锋作为标识的战士。
他的传奇就是那巨大的肩甲,辟邪肩甲。
当狂暴冲锋没有停下脚步之前,每撞到一个敌人就能提升三成左右的力量,只要你冲的够远,那你就能无限变强,直到你的身体承受不住那种失控的力量为止。
卡努克的死亡就是因为他正面撞穿了阿兹莫丹召唤出的地狱大军,然后带着完全失控的力量把自己直接撞碎在了阿兹莫丹坚硬的肚皮上。
当时阿兹莫丹像是一颗皮球一样弹了出去,血撒了一地。
那一下让阿兹莫丹直接消失了三年多,也为野蛮人争取了三年多的休整时光。
反正阿兹莫丹在哪之后,肚子上就一直带着一层厚厚的装甲。
“我觉得可以,反正我觉得他的脑子除了拿来砸核桃之外也没什么用处了。”
卡努克点了点头,他喜欢这种无畏的蠢蛋。
也只有这种家伙才能继承他的传奇。
毕竟不是每一个野蛮人都会选择用“头脑”战斗的,即便是布尔凯索在冲锋的时候,也会把武器放在身前当做撞角。
只有卡努克会用肩膀和脑袋当做利刃撞向敌人。
“那就交给你了。”
布尔凯索点了点头,然后就朝着长者圣殿的方向走去了。
他打算安静的待一会,想想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要做些什么。
他总是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夸尔凯克直接消失不见,留下了巴那尔带着狞笑看了一眼地上的卡西利亚斯。
巴那尔是真的想要一个继承人,他总是会被马道克嘲讽,但是又从来打不过马道克。
他迫切的需要一个继承人去收拾一下马道克选定的那个笨蛋。
只是卡西利亚斯没被交给他。
卡西利亚斯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布尔凯索还是稍微为他考虑了一下的。
一头雾水的卡西利亚斯还在思索自己为什么被老师打了一个耳光的问题。
他最终只能归咎于他试图联系黑暗维度的事情被发现了这一点。
完全没有注意到卡努克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领子。
在神盾局的手术室中,一个护士打扮的家伙拿着一柄手术刀,直接刺进了主刀医生的肋骨下边,但好像是偏了点,没有刺中要害。
然后这个护士就被直接控制住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被刺中的医生大声的质问着这个护士,他不能相信自己身边的人会在这个时候袭击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是九头蛇”
口罩也阻止不了这个护士双眼中迸发的泪水,她的声音带着悲愤,宛如杜鹃啼血一般。
“我是医生我要做的就是完成这个手术我们宣誓过的”
医生颤颤巍巍的站直了身子,对着护士大声地喊着。
“他们他们杀死了我们多少伙伴我的克尔滨,我可怜的克尔滨”
护士的眼中泪水止不住的流淌着,语气中的仇恨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我早就说了,办公室恋情不可取。”
控制住护士的那个特工小声地说着。
神盾局工作的特殊性决定了他们总是会遇见失去同伴这种事,所以特工们彼此间很少有人会谈恋爱。
“我已经递交了辞职书下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