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刘新固便问他认不认得沈子莺。
那线人常年居住在储水镇上,诧异地看向县令,那沈子莺的名字在几个月前就有人递给他,是让他去找这人,将之发展成下一个线人的!
不过那沈子莺他还没接触过,就听闻她把自己给作死了。于是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黑衣人子时过半还未带回婴孩,宅院中便有人坐不住了。事情一定是出现了纰漏,他们得立刻走!
很快宅院外便有马车出现,要将那些孩子给带走。
官府的人立刻跟上。
马车顺利地出了镇子,往北方行驶而去。
“该死的!还是被发现了!”那男人狠狠地捶打了下马车壁,听见马车后面有不少马蹄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已暴露在了官府眼皮子底下。
“该怎么办?”那些黑衣人并不是教众,根本不想为了这事去死。
那男人一想到未来会遭遇到什么,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但看见后面官兵人数众多,心思急转,他双拳难敌四手必然打不过。
此刻便当机立断,不管其他黑衣人和里面的孩子乳母,立刻飞身而出。
犹如壁虎断尾一般将所有人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