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大美女,长发西装超长腿,贼酷!”
姜厌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她转过身,把窗户拉开了些许。
现在是凌晨一点,天色很沉很黑,但并不压抑。空气中终于不再有筒楼里那挥之不去的腥臭味,姜厌深吸了口气。
甚至有股很淡的甜香。
但现在大巴行驶在柏油马路上,四周干秃一片,遥远的野花香飘不到她身边。姜厌垂下眸,看到了那朵桃花,它不知何时从她的衣兜飘回了肩膀。
小桃花束手束脚地躺在她肩膀上,花瓣上有滴露水,俨然有越来越大颗的趋势。
姜厌盯了它几秒。
姜厌把它扔出窗外。
*
这次大巴一直开到末尾,才到了姜厌所在的小区。
姜厌下车的时候,天边刚出现第一抹曙光。
她看了眼手机,五点半,气温有些凉,但空气很好,风也很舒适。
小区一侧的早餐店人满为患,十分热闹,承载了晨练的人与上班族的日常。
姜厌排队买了份烧麦,拖着行李箱走进小区。
小区里有几个正锻炼的老太太,其中一个老太太看到姜厌突然眼睛一亮。
她远远吆呼起来:“妮子你这是去哪啦?”
姜厌走近了,老太太发自内心感慨:“像你这么勤奋的孩子现在少了哦,这么早是刚出差回来啊?”
“累坏了吧?”
姜厌微微侧目,正要说话,老太太托出了自己打招呼的真实目的:“妮子啊,上次回去后我是怎么想怎么不对!”
“你上次那满身泥真是掉下水道弄的啊?你说说这年代竟然还真有掉进下水道的人——哪儿的下水道啊??”
老太太满眼好奇,姜厌好心道:“你要不闻闻。”
老太太摸不着头脑:“闻闻?”
姜厌抬起袖子,放在老太太鼻子前,还把袖子上的味儿往那边扇了扇。
“闻到了吗?”
老太太猛吸一口气:“闻到了!”
姜厌:“什么味道?”
老太太细细回味:“有点腥…”
“你是刚去过水产市场了?”
说完她又凑近姜厌袖子仔细闻了闻:“好像还有点臭?”
筒楼的腥臭味浸上姜厌衣服了。
姜厌含笑点头:“这下知道了吗?”
“我就是掉水产市场的下水道了。”
老太太:“………”
老太太们:“……….”
她们捏着鼻子光速跑远,直到只能模糊看到姜厌背影才喘着气停下步伐。老太太顺好胸口,刚要感慨,就看见满眼提防的老姐妹们。
她迷糊了:“你们干啥恁个看我?”
“妹啊,”老太太们痛心疾首,“你被熏上味儿了啊!”
再一次一路畅通无阻,姜厌面无表情地回到家,洗了一个小时的澡,而后躺床上睡去。
这几天她就没睡过好觉,再加上刚熬了个通宵,姜厌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床后,她先是学着网上的步骤把几件衣服全部放洗衣机里洗了,而后点了份外卖。一小时后,随着叮的一声响,姜厌放下空了大半的外卖盒,哼着小曲儿把几件旗袍从洗衣机里拿了出来。
小曲儿戛然而止。
姜厌有些不敢置信地蹲在地上,几个呼吸后,她把衣服缓缓提起来,甩了甩,再次凝神看去,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看错。
她的衣服上出现了好几个指头大小的洞。
洞的周围全部抽丝了,姜厌把指尖戳进这些洞里,指尖一勾下滑,抽丝范围瞬间变成了拳头大小。
姜厌的脸黑了。
她觉得自己必须去超管局问问工资问题了,参加节目理应会给点钱吧,虽然何清源把她从博物馆带出来,但她认认真真参加节目就已经是极大的回报。
钱的事是另外一码。
何清源先前给了她七千块钱,她买了衣服鞋子诸多物件,现在剩下千多已然非常节约。
钱的问题已经刻不容缓。
手机上有程光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又可以去领奖了。
姜厌出门前把准备扔了的比石头还硬的烧卖,又塞回了冰箱。
…
姜厌到超管局时,程光没和上次一样看手机里的直播。
他远远朝姜厌挥了挥手,待姜厌走近,就推开老破小的门,一声不吭地带着姜厌往里面走。
一楼楼梯间外的何清光这次依旧在听戏,见两人来了,直接丢了个上楼要用的桃木符。
姜厌以为何清光会找自己理论,毕竟她先前借口说把凝灵丹全吃了,可她在直播时却把一颗给了程光。
但何清光什么都没有说,闭着眼睛躺在老式摇椅上,摇晃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姜厌上了电梯后,再次看向何清光,正好看到这老头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