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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它的手臂。
这么一装扮,
雪人就惟妙惟肖起来,
竹叶拼成的嘴巴似乎在朝着他们笑。
“那雪天你们还会做什么?”沈诉诉自己钻到了顾长倾的怀里问。
她身子凉,在雪里站了没一会儿,就难受起来。
顾长倾拥着她说道:“打雪仗。”
“怎么打?”沈诉诉问。
“把雪捏起来,朝别人身上砸。”顾长倾描述。
“这么有趣!”沈诉诉赶紧蹲了下来,拢了些雪到掌心里。
她攒了个小小的雪球,将它砸到了顾长倾的身上,这雪球一碰到他的身子,就碎裂了。
“这样?”她笑着问。
“是。”顾长倾应。
“你砸我,来。”沈诉诉朝他张开双臂。
顾长倾觉得沈诉诉这就是在小打小闹,他说:“不砸。”
“我命令你砸我!”沈诉诉抬高下巴说道。
顾长倾无奈,他捏了他人生中最小的一个雪球,丢到了沈诉诉的脚背上。
——很多年前,他还小的时候,在终南山打雪仗,还没输过。
那些兔崽子打起雪仗来,可比行军打仗要激烈多了,终南山有个老前辈,误入战场,被砸得崴了脚,哎哟哎哟叫唤了好几天。
这堪称他人生中的黑历史,但没关系,这里只有沈诉诉。
即便是这样小的雪球,落到身上之后,沈诉诉还是蹦了起来。
沈诉诉怒:“顾南舟,你下手没轻没重!”
她又捏了几个雪球朝顾长倾身上砸,总算找到了一点打雪仗的乐趣。
顾长倾也就陪着她,轻飘飘地丢了几个出去,沈诉诉自己玩得气喘吁吁,身子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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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还好看。”
沈诉诉:“……”我就是江南第一美人!!!
“师嫂我叫凌飞渡,
您唤我飞渡就行。”凌飞渡朝沈诉诉行了一礼。
“嗯。”沈诉诉点了点头。
“师兄您走了那么久,
也不见您回师门看看,在外边成了亲,还不请我们喝喜酒!”凌飞渡说道,“山里的那几个老头子不请,总要带上师弟我,对吧。”
顾长倾顿了顿:“此事说来话长。”
“管他话长不话长。”凌飞渡扭过头,朝沈诉诉笑笑,“师嫂,您让让,我让您看看什么才是真的打雪仗。”
顾长倾没让沈诉诉走,将她往怀里一拉,那边凌飞渡已将一枚攥得极紧的雪球砸了过来。
这一击角度极为刁钻,暗含诸多功法招式,顾长倾抱着沈诉诉旋身,轻盈一躲,身后,那雪球砸中他们身后的修长枯竹,粗壮的竹身被压得弯折,那雪球竟然还未散落,足见这一击的力道之大。
“师兄,您可别拿师嫂当挡箭牌。”凌飞渡笑。
顾长倾看着他,无奈地轻笑一声,他的脚尖一点,扬起一捧雪,单手将碎雪攥成球。
那边凌飞渡还在不断丢雪球过来,顾长倾轻松躲着,将他做好的雪球塞到了沈诉诉掌心里。
沈诉诉正因为置身于这战场里感到兴奋,那冰冷的雪球入手,竟然也不感觉冷了。
“诉诉,握着,砸他。”顾长倾对她说。
沈诉诉闭上眼,朝前一抛,顾长倾按着她的手背,有无形气浪助推着她的力道,雪球飞了出去,以极精准的角度击中凌飞渡的左腿。
凌飞渡吃疼,抱着腿叫了起来:“师兄,你来真的啊!”
顾长倾帮着沈诉诉,砸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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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渡聪明且高傲,
若是换了寻常人,
他定然不会说这样的漂亮话哄人开心。
沈诉诉听了果然开心,她笑着对顾长倾说道:“虽然他在说客套话,但这话好听。”
“嗯。”顾长倾将她放了下来,手掌贴到了她的面颊上,“还冷?”
“过一会儿就好了。”方才两人比试,一招一式都惊险刺激,沈诉诉身处其中,难免会有心绪起伏。
但她喜好刺激,就喜欢这样的场面,身子弱,也想要亲自体会一下。
凌飞渡打量着沈诉诉的面颊:“师嫂这是?”
“是病。”顾长倾牵着她的的手说道。
“是毒。”凌飞渡盯着沈诉诉说道,“我在族中,见过有毒药能影响人的心脉,不处一年便能致人死亡,药石无医。”
顾长倾眸中一道讶色闪过,他的神情陡然变得严肃:“当真?”
凌飞渡被他的气势吓到,他退了半步道:“这毒本不应出世,但家贼偷出,后来下落何在,我们也不知。”
“族中长辈念这毒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