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何以闷闷不乐?”姬罕闻声一看是赤冰,赤冰是姬罕手下一员偏将,也是姬罕的密友,两人无话不谈。他看到姬罕近来闷闷不乐,心中有事便来看望。
“唉——”姬罕长叹一声,“贤弟呀,姜达被抓,君侯又被擒,都是蓝采和那花篮在作怪,把两个君侯纳入篮中。我战不是,不战又不是。不知何时我等也被他收入篮中。一想到此,便心惊肉跳,因此闷闷不乐?”
“将军勿忧,此事甚易。”
“嗷?”姬罕一听,精神头立刻十足,一扫萎靡之态,“何以甚易呼?”
“如将那花篮拿到我们手中,既能救了二位君侯,又能保我等安然无恙,岂不一举两得?”
“嗨——”废话!姬罕一听,立刻灰心丧气。“那花篮是蓝采和手中之宝,岂能拿到我们手中?跟没说一样,勿要再言。”
“将军勿急,”赤冰不紧不慢地说,“我向将军推荐一人,此人是我老乡,是一个惯偷,偷窃技艺甚高。来无踪,去无影,全无声息,而且偷窃过后,一点痕迹也没有。时间一长,人送绰号叫无影神偷。他这样做终究不是正道,因此我要把他引入正途,便把他带入军中服役,现在正在军中。”
姬罕顿时眼睛一亮,喜形于色道:“竟有这等人才,带来我看。”
功夫不大,赤冰将无影神偷带到姬罕面前。姬罕定睛细看,这无影神偷二十多岁,瘦小枯干,但精神十足,眼睛倍亮。姬罕想,真乃可用之才也。
姬罕和赤冰将让他盗取蓝采和花篮之事,如此这般向他述说了一遍。无影神偷连连应诺,道:“小人受将军厚恩,无以报答。愿效犬马之劳,偷回花篮,以报将军厚恩。”
姬罕大喜。
趁着月黑风高,姬罕和赤冰将无影神偷送至城门外。无影神偷身穿夜行衣,向他俩拱手告别。只见他向下一哈腰,身体几乎贴近地面,迈开双腿,施展陆地飞行术,身体贴近地面就像飞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铁拐李的营盘。这无影神偷即机警异常,又行动敏捷迅速。躲开守营军士,“嗖嗖嗖”从这个帐篷窜到那个帐篷,脚下几乎不沾地,悄无声息。但帐篷都一样,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哪个是蓝采和的寝帐。这时一个小卒起夜,迷迷糊糊走了出来。无影神偷一把将他拎了过来,用刀压在这小卒的脖子上,轻声喝道:“说!蓝采和住在哪儿?”
小卒吓得浑身直哆嗦,用手一指:“在那儿。”
“前头带路。”
无影神偷一手抓住小卒的胳臂,一手用刀压在小卒的脖子上。小卒把他领到一个大帐前,用手一指,刚要说话。无影神偷哪容他出声,“噗”一刀把小卒宰了。其实,无影神偷并不想杀这个小卒,但这个小卒一旦回去告密,整个计划就会全盘落空。把这个小卒的尸体藏好,无影神偷奔蓝采和的寝帐而来。
蓝采和也很大意,从没丢过东西,也没想到会有人偷他的花篮。睡觉之时,很习惯将花篮放在枕边,便呼呼睡去了。
这时无影神偷悄无声息,脚不沾地,像游魂一样飘了进来,看到花篮放在蓝采和的枕边,轻轻提起花篮,又像游魂一样飘了出去。
姬罕一直未睡,等着无影神偷的归来。他心情急躁,坐卧不宁,生怕出现意外。一会儿走上城墙观看,一会儿又回到帅府。来来回回不得消停。赤冰陪着他,还得一个劲的安慰他。
突然无影神偷站在他的面前,并且手里拿着花篮,举在姬罕的眼前,姬罕一看大喜过望,给无影神偷深深施了一礼。
姬罕把花篮接在手中,他要看一看这花篮到底有什么神奇,把花篮端在手中仔细观看,从外表上看与普通的花篮没什么区别,打开盖往里一看,黑洞洞的,一眼望不到底。寒气逼人,阴森恐怖,如同地狱一般。吓得姬罕一撒手,把花篮掉在地上。花篮在地上蹦跳了几下,便倒扣在地上,骨碌碌两个豆粒大小的小人小马滚了出来。
姬罕和赤冰一看,正是石奎和姜达。他俩如同在梦中一样,迷迷糊糊,毫无意识。他俩出了花篮,远离蓝采和的魔咒,过了一个时辰,渐渐清醒过来,并且人和马都恢复常态,与正常人马一样。
姬罕将事情跟他俩一说,他俩如梦初醒,一下想起了与八仙打仗的经过。这时意识已经完全恢复过来,想起在花篮之内,恐怖,无奈,被人控制,受人摆布的情形,就对八仙恨恨不已。发誓一定要找八仙报仇,此仇不报,非君子也。
这时石奎一把把花篮抓在手中,狠狠地摔在地上。这花篮在地上蹦跳了几下,毫无损伤。姜达也上去用脚狠狠地踹,非要把花篮一脚踹碎不可。但是踹了几脚,花篮仍完好无损。摔不坏,踹不坏,姬罕急了,拔出宝剑狠狠地向花篮砍去,连砍了十几下,花篮仍毫发无损。这三个人傻了,看着花篮发愣,无可奈何。这时赤冰说道:“用火烧。”三人一听好办法。石奎马上命人找来火石和柴草,将花篮放在柴草上,准备点火。
此时蓝采和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用手一摸,没有摸到花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