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出席了，虽然说彼此之间没什么交流，不过都挺伤心的，尤其是林夫人，哭的跟个泪人一样。
“姜然然也在现场吗？”
宋朝最关心的就是姜然然的反应。
手底下的人回忆了一下，这才回答，“当时是在现场的，只不过到了葬礼后半程的时候，人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估计是回房间休息了吧，不过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劲儿。”
说着手底下的人还把在葬礼现场拍下来的照片递给了宋朝。
上面主要拍的就是姜然然。
一共是两个录像，还有几张照片，都是手底下的人在葬礼现场拍摄的。
看着这些照片，宋朝觉得有些奇怪。
要知道姜然然一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结果这次参加葬礼竟然一点儿伤心的神情都没有，虽说也在落泪，但是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十分淡然。
而且姜然然看起来也似乎丝毫不激动，这实在是不符合姜然然的性格。
宋朝虽然不喜欢姜然然，不过对姜然然的性格还是十分了解的，平时姜然然就是一个心软的性格，一旦哭起来就哭个没完没了，这次死了两个这么重要的人，姜然然怎么还会是这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