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那个姓苟的怎么又围着你转啊?”裴天因的手顺着赢舟的衬衣摸了进去,摩擦着赢舟的腰侧,很小心眼地吹着枕边风,“都三十多岁奔四了,还没个伴呢。他条件又不差,这种人一般是性格有问题你知道吧!”
赢舟道:“人家姓荀。”
裴天因在二环边上花钱买了套别墅。房子是二手的,小洋楼。地段好,当年修的时候也舍得用料。过个一两百年,说不定还会成为文物。
房产证上的名字是赢舟。裴天因买的所有不动产,产权人的名字都是赢舟。
车开到地库。搭电梯的时候裴天因就开始解起赢舟的衣服扣子,却又不脱完,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赢舟身上。他低头,去
吻赢舟的唇,撬开他的嘴,贪婪地攫取着空气。
这么多年裴天因算是在他身上练出来了,哪里是敏感点一清二楚。怎么过审也玩的很明白。
他摩擦着赢舟的耳垂,感觉对方在他身下的颤抖。裴天因的手顺着赢舟的腰后摸了下去。
直达二楼卧室的电梯已经到了,门打开,又关上。
裴天因把他堵在电梯角落,一个劲地亲着,揉着。赢舟在反光的轿厢墙上看见了自己发红的耳朵和脸。
“想你,想你。”裴天因不断重复着。像是一只大狗拱来拱去,赢舟觉得他多半是有什么皮肤饥渴症。
明明就一周没见。
赢舟叹了口气:知道了。”
妥协的结果就是晚上十点才吃上晚饭,裴天因喂的。裴天因应该是属狗的,赢舟全身都被舔了一遍。
换成二十多岁的时候,起码得到第二天早上。
这小子最近还爱上了做饭,还有养生。可能男人到中年都是这个德行。不过晚上这顿倒是点的外卖,裴天因怕赢舟饿狠了。
等吃完饭,又洗了个澡。裴天因又钻进了赢舟的被窝里:“舟,我们移民吧。”
裴天因经常突发奇想。
赢舟思考两秒,放下书:“不方便。为什么突然想移民?”他是大学教授,之前菲尔兹奖还把奖章颁给了他。这个奖只发给40岁以前的青年数学家,赢舟是第三位拿奖的华人。以至于出圈引来好一阵热度。
他算国家战略级人才,管得很严。
说实话,如果不是公司有这层关系,和政府领导层面的人打交道,对方会难说话很多。
裴天因把头靠在他胸前:“我想和你结婚。”
赢舟微微挑起眉:“除了没领结婚证。我们和结过婚的有什么区别?”
身体都草熟了。财产根本分割不清,赢舟都没怎么在乎账上有多少钱,他几乎不管公司那边的事,但分红一直没少过,净收入比裴天因还要高。
钱到一定程度会自己生小钱。赢舟的野心和欲望一直不大。他见过所谓的好东西……
譬如元问心,譬如荀玉。
但他还是只喜欢自己最开始握住小星星。那是他晦涩寒冷的少年时代唯一能抓到的,和火最像的东西。
赢舟低头,亲了亲他的鼻梁:“你要是真的想,可以办一场婚礼。结婚就算了。”
“那我要在大教堂。”
“好。”
“或者包一艘游轮怎么样?在船上结婚,还可以环球旅行。”
“好。”
“我要订一个大蛋糕。给你买好多婚戒。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是情侣。”
“好。”
但裴天因很快放弃了:“算了,不用全世界知道。我自己偷着乐就行。免得贼惦记。”
“要请很多人,还要摄影师跟拍。等以后年纪大了,我们都躺床上,走不动路,还要把当年的录像翻出来看。”
赢舟被他的设想逗乐了:“好。”
裴天因盯着他的那张脸,几乎迷恋。岁月太偏爱赢舟了,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太喜欢了,太完美了。怎么刚好就被他捡到。何其幸运。
裴天因:“喜欢你。”
“嗯。”
“爱你。舟。”裴天因眼巴巴地望着他,像是在等待一个回应。
他知道赢舟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果不其然。
赢舟垂下眼睫,微笑着回答:“知道了。舟也爱你。”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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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姓苟的怎么又围着你转啊?”裴天因的手顺着赢舟的衬衣摸了进去,摩擦着赢舟的腰侧,很小心眼地吹着枕边风,“都三十多岁奔四了,还没个伴呢。他条件又不差,这种人一般是性格有问题你知道吧!”
赢舟道:“人家姓荀。”
裴天因在二环边上花钱买了套别墅。房子是二手的,小洋楼。地段好,当年修的时候也舍得用料。过个一两百年,说不定还会成为文物。
房产证上的名字是赢舟。裴天因买的所有不动产,产权人的名字都是赢舟。
车开到地库。搭电梯的时候裴天因就开始解起赢舟的衣服扣子,却又不脱完,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赢舟身上。他低头,去
吻赢舟的唇,撬开他的嘴,贪婪地攫取着空气。
这么多年裴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