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认罪”,最后在被他用惨无人道的手段折磨过后上吊自杀了]
即便没有这几条警告的标签,薄叶京鹿也不会主动出去的,那些残忍血腥的照片还历历在目,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绝对不会有所谓的“仁慈”和“善心”,只会在他人以为获得了希望之后又让他一瞬间陷入绝望。
这样恶劣的人,他看得太多太多了。
少年心情变得更加沉重,绝对不能自投罗网!
福山堂环视一圈,先把沙发后和窗帘后这样明显的地方看了一下,最后那阴森的视线定格在房间最里面的那张摆满了工作文件的办公桌上。
只能是藏在那下面了。
他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这个小偷是有些小聪明,可惜不走运,他这房间可没有暗道暗门,想藏也藏不了。
但是,到此为止了。
福山堂疾步走到办公桌旁,“还是不想出来吗?看来是不想活了。”
他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猛然将椅子拉开,视线扫向办公桌底下,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噪音!
薄叶京鹿咬紧了嘴唇,已经不敢再睁眼看下去了,光线穿过狭窄的缝隙刺激着脆弱的眼球,本就因为戴了许久美瞳而酸涩的眼睛忍不住渗出了一点水雾,将眼尾浸得有些发红,让蜷缩着身体的瘦弱少年看上去更多了几分易碎感。
他不停祈祷着:不要发现他,不要发现他……
下一秒,房间里响起了福山堂充满震惊的声音。
“怎么可能?!”他满脸不可置信。
办公桌下居然也没有人!
只有一个孤零零且完好无损的保险柜。
一种被耍了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他瞬间变得狂躁起来,快要气炸了。
福山堂急忙把柜子拉开,信封还好好地放在原来的位置上,照片摆放的顺序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跟离开前一样,看起来并没有人动过。
再检查保险柜,他那储存着一些绝对不能曝光的视频资料的硬盘也好好地被压在一沓空白支票底下,什么都没有丢。
难道没有什么小偷?
福山堂有些怀疑。
但是不可能,他记得自己离开时柜子是好好锁上的,现在却是开着的。而他的手机装了一个可以监测保险柜有没有被打开的软件,刚才手机上也的的确确收到了保险柜被打开的提示,不可能有错。
那小偷的目的是什么?
福山堂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摸了下之前U盘放的地方,果然已经空空如也。
薄叶京鹿猛然松了一口气,他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身上的皮肉也因为过度紧张恐惧而痉挛发酸,身体里如冰川般刺骨的寒意也还没有消去。
当时留给他藏身的时间很少,虽然做了障眼法,但他也知道这样低劣的手法应该欺骗不了福山堂,躲在桌底下必然是会被发现的。
千钧一发之际,他看见了一旁存放档案的书柜,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极佳的藏身方法。
这个方法可以让一个大活人从房间里活生生消失,而刚好书柜的结构样式也符合使用这个方法的条件。
书柜下半部分一共有两个抽屉,上面的抽屉比下面的抽屉要短,只要把上面的抽屉拉出来,藏进书柜里,上半身从短的那一部分挺直起来,再把抽屉装回去,再从外面看,就完全看不出来有人藏在里面了。
当然,因为时间紧促,他并没有把抽屉一拉到底,让抽屉有些突出,还好福山堂没有发现。
现在只要等福山堂离开这间办公室,他就可以出去了。
书柜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晶莹的汗珠顺着线条流畅的白皙侧脸滑落,薄叶京鹿胸口一阵闷痛,感觉呼吸越来越不顺畅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又把视线放到了福山堂身上。福山堂已经从办公桌底下出来了,走到窗边打起了电话,让下面的人去查监控。
薄叶京鹿再次紧张起来,他进办公室之前特意换了套衣服,还戴了帽子,应该还能拖一会时间,希望福山堂能在查监控的人调查出来之前离开办公室。
福山堂头上更新的标签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表面上是光鲜亮丽的药业公司社长,名下资产无数,私底下确实个违法犯罪样样都干的恶人,低价购买国外的仿制药品换上正品包装高价卖出,以此获得了无数利润]
[因此,他与一些经营走/私业务的黑色集团也有所往来,并利用他们获取了部分政/府官员的私密丑闻,例如土门康辉父亲包养情人的确切证据]
土门康辉?
薄叶京鹿好像隐隐约约知道组织为什么要得到这个U盘了。
土门康辉是自卫队的长官,其父是政府官员,据说在政界人脉很广,听说他最近打算要参加众议院的竞选。
土门康辉是个极其具有正义感的人,因为经常在报刊或电视上发表反对暴力犯罪的言论而获得了极高的民众支持率,甚至被誉为“最有可能竞选首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