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同样重感冒的也叫过来一块儿喝吧。”
他说得好神秘,虞礼一时都没听懂:“是谁呀?”
谢楚弈倒是默契十足一下就懂了,笑道:“还能有谁,范弛呗。”
毕竟他去海边可是拉着范弛一起去的。
虞礼还不知道原来范弛也感冒了,但一想也很正常,只无奈地抿了下唇:“还好你没带邹茵一起去。”否则怕是也免不了生病这一遭。
她忽然提到邹茵的名字,谢楚弈和江霖瞬间都愣了一下。
江霖率先接了句:“你不知道?”
虞礼感到莫名:“知道什么?”
“就是,”他迟疑半秒,还是几乎脱口,“老谢分手了啊。”
“…
…”
虞礼睁大眼看着江霖:“啊?”
于是江霖看向谢楚弈:“啊。”
身为事件中心人物的谢楚弈:“啊……”
诡异的对话后。
虞礼总算消化理解了这个突来的事实,怔怔地:“分…分手了啊。”
理解是理解了,但要完全接受似乎还没那么快。
突然,实在是太突然了,明明之前他们感情那么好。
为什么会分手呢?什么时候分手的呢?为什么一点迹象都没看出来呢?
谢楚弈屈指蹭了下鼻子,有意轻松道:“分了,早分了,怎么邹茵没告诉你啊。”
后半句用了玩笑的口吻,但虞礼一时难以笑出来,只轻轻摇了摇头:“没有。”甚至她们偶尔在微信上还会聊几句,虞礼一直没察觉对方有什么变化。
谢楚弈更觉好笑:“妹妹啊,我都跟你一桌吃了这么长时间的午餐了。”
以前可都是跑去跟对象一起吃的。
闻言虞礼略感尴尬:“我以为你们只是普通的吵架。”就是吵得时间长了点。
其实仔细想想,貌似也能窥见端倪。
比如确实好久没看到邹茵在谢楚弈的朋友圈点赞或评论了,在学校里也没再看到他们俩有什么互动过。
看出她似乎有些惋惜和低落,江霖下意识说了句:“没事儿,都过去了,他俩也算和平分手,没闹的太僵。”
谢楚弈也紧跟着附和:“是啊,哎其实分手也很正常啊,校园恋爱嘛,谈不出什么轰轰烈烈,新鲜感一过就分了,毕竟能有几对真的走到最后啊……啊。”
最后那个“啊”字是吃痛喊出来的。
因为被少爷在桌子底下偷偷踹了一脚。
接收到警告的眼神后,谢楚弈自知多嘴,于是噤声后端起纸杯将热茶一饮而尽,末了将空杯倒扣了一下,示意这算自罚一杯了啊。
江霖懒得理他,看向虞礼,看到她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而后举起保温壶为谢楚弈又续了一杯茶。
“不是要叫范弛来吗?”她倒完后说。
江霖这才想起来似的,又踹了前面人一脚,颐指气使般发号施令:“去叫啊。”
那发条信息不就行了么。谢楚弈虽然如是腹诽,最后还是好脾气地连连说“行”,拍拍裤腿起身便麻利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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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之后高三的放学时间有所调整,比原来推迟了四十分钟,相当于一节课的时间。
同时晚上也开始增设自习时间,不过晚自习并不是强制性的,虽然会有老师看管,但基本上还是留给大家写作业或自行复习为主。
话虽如此,据夏涟漪说,每天来上晚自习的同学也挺多的,他们班教室大概能坐满三分之二呢。
虞礼原本也隐隐动了想来的心思,可这样就要麻烦阿丰大哥晚上再来接送自己,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拒绝就是了。
她犹豫着询问江
霖的想法,却听少爷想都不想直接说:“晚自习有什么好来的,又不讲课也不考试的。”
“但是大家能来的都来了。”虞礼说。
这种感觉就好像做一道附加题,而且是那种能力范围内、但有点繁琐的附加题。
表面上看做对了加分,做错了或者不做也不会扣分。但从另一种角度来讲,如果绝大多数人都做对加分了,那么剩下少数没做的人不就等同于“扣分”么。
江霖听了会儿,没被她带偏,反而听乐了:“这哪儿一样了,你得搞清楚咱参加晚自习的目的是什么,但凡这是强制的、或者有老师明确说他要在晚上讲课,那咱不来可能是亏。可现在情况就是来写作业的,那在哪儿写不是写,是家里坐着不舒服还是你非得苦一苦自己啊?”
那倒……也是。
虞礼被他三言两语说服了,便也没再纠结这件事。
江霖则好像是为了让她对于“在家写作业有多舒服”有更深刻的认知,晚上又是主动端茶又是主动拿水果的,还特意给她那张椅子多铺了层柔软的毯子,本来就很软了,虞礼再坐上去感觉就像陷进了云里。
江霖趁机又往她怀里塞了个软乎乎的玩偶熊。
这熊还是他前段时间非向虞礼讨来的,理由是她房间玩偶那么多、分他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是很不讲道理的强盗言论,但虞礼还是大方给了,还特意挑了个自己觉得抱着很舒服的可爱小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