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宫婢快速垂下眼帘,很快,便接到了陛下的另一则吩咐,将夫人带去浴房沐浴。
只待一炷香后,知虞沐浴更衣后重新回到了殿中,沈欲已经彻底搁下了连续数日都不曾断过的奏折。
他眼神幽幽地盯着美人,指节扣了扣桌案,那些宫婢与内侍便立马鱼贯而出。
知虞一人僵硬地站在原地,听他启唇说道:“脱了。”
知虞愈发感到止不住的羞耻,“陛下……”
沈欲却打断了她,温润的嗓音不容置喙道:“我想看看。”
他想看看。
这一次,她亲自穿着这样的物什,企图勾引他的场面。
知虞阖了阖眼,便只能解开衣带,将衣裙都从身上褪去。
只留下一件薄如蝉翼的雪白透明纱衣。
那纱衣上洒了鲛珠粉,在烛光下恍若有流光。
因而穿上它,除了仿佛在周身渡了一层流光,几乎与不穿没有区别。
即便如此,知虞都无法将它褪下。
只能勉强欺骗自己,至少身上还有一件穿着。
底下的鲜红石榴宝珠在纱衣下秾艳惹眼。
每一颗石榴宝珠都光耀夺目,打磨得光滑圆润。
美人微微颤抖,勉强掩住胸口。
愈是让她羞耻的位置,便愈能感应到那道灼热的视线。
沈欲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语气轻道:“过来。”
在龙椅旁,放置着一套干净整齐的女子衣裙。
仿佛只要让他看够了眼,便可以立马穿上衣裙。
知虞只得在这样的情形下,敛着身上的薄纱,举步艰难地朝龙椅位置靠近。
而每一步的艰难,又因何而艰难磨人,都叫坐在御案后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知虞似乎再无法忍受,走到近前便想要扯过龙椅上的衣裳遮掩,却直接被一只苍白的手掌拉进怀中。
她忍得雪背上都是汗,沈欲也丝毫不嫌,将手掌爱不释手地抚上。
他垂眸问道:“上面有多少颗,可曾数过?”
知虞嗓音颤道:“不……不曾……”
“这些石榴宝珠颗颗珍贵,自然要仔仔细细数清……”
他嘴里说着要数,手指便熟稔至极地搭在她的脊背上。
从她身后开始数。
从后背,数到前胸。
又从腰臀,数到退根。
每一个地方都要拨弄开那些石榴宝珠,细致地揉捏出准确数量。
这样的画面,比知虞曾经有过的梦境都要更为不堪入目……
直到怀里的美人颤抖着身子再忍不住呜咽出声,那只手掌便忽地顿住。
“被阿虞一打岔,竟数乱了。”
“只怕,是要重新数了……”
他的兴致仿佛才刚刚起来,可知虞却握住他的手指嗓音颤抖,“陛下,求你……”
她的身子太过于敏丨感,根本经不起他这样磋磨。
沈欲语气好似善解人意。
“那就换种数法如何?”
他俯低那张俊美面庞贴于她汗湿的颊侧,恍若交颈鸳鸯一般。
“你说,你不会撒谎骗我……”
知虞半阖着睫,语气轻泣,“我……我不会再撒谎……欺骗陛下……”
“好乖。”
鬓角被爱怜般抚摸过。
男人继而又道:“说你知道错了……”
知虞感受着他指尖的挑丨弄,垂着睫极尽隐忍。
“我知道……错了……”
沈欲那副从容温润的神态才不复存在。
怀里柔弱的呜咽被他启开唇瓣贪婪地一点一点含到舌尖品尝。
直到下一刻,近乎亟不可待。
没有任何前兆地深深抵入。
即便如此,沈欲都因这份久违的畅意而隐忍到青筋鼓涨。
他低下头抵着她的额,恍若满足地深深喟叹。
黑眸深得似一滩黑水,不显喜怒。
“我的阿虞,好乖……”
指尖下的石榴宝珠忽而被不断地勒紧,恨不得嵌入娇嫩的雪肤中。
忽而又裹上水色,将宝珠质地浸润得愈发冶艳。
许是承受不了那样粗丨重的力道,最终崩落了一地。
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