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同她难舍难分地吻了片刻,沈欲才微抬起眼,仍旧语气如常地吩咐,“下去。”
婢子反应过来,发觉自己口干舌燥地盯着他们亲吻许久,这才红着脸匆匆退下。
那婢子也并不知道,她一走开,郎君甚至连身上的衣物都未先除下,便直接抱着怀里的人浸入了温泉水中。
将原本平静的水波荡开一圈圈的涟漪与细浪。
……
知虞最后的记忆始终都停留在温热的水中,及石岸边。
可更多的位置却又好似是第一次泡浴时停留的阴暗角落,被沈欲曾撞见过不着片缕的模样。
男人似有意无意,将她按在那处更多。
也许后面还有更多,可都在花瓣的五重作用下,让知虞丧失所有可供支配的清醒理智。
从服侍她的婢子委婉话中也可以听得出来。
“郎君这两日与夫人进了房后,夫人一味的索取缠人,以至于外面的事情再忙都叫郎君无法抽身而出……”
今早上几个脾气大的同僚找不着他人,也跟着不上朝,专程堵他门口来等他了。
知虞对这一切都模模糊糊,只觉自己好像烧干的蜡烛,只剩下一层皮子,身子里头全都给掏空了……
即便是想开口说话,嗓子也喑喑哑哑很不像样。
直到婢子端来茶水给她喝时,她才瞬间想起来,自己为了得到,在这期间都做了些什么令人发指的举动……
她把书里的男主角给睡了——
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后,知虞蓦地生出一身冷汗,人都快要没了。
旁边的婢子却仍在贴心陪她说话。
“大夫也看过夫人了,说夫人这是肾虚的表现,让夫人醒来后便要日日喝汤才行呢……”
准备扶夫人起来喝汤的光景,沈蓁恰好又这时上门来要见知虞。
沈蓁见到她时,颇为意外,“夫人近日来似乎总会生病……”
知虞脑袋里仍停留在方才恍若被雷劈裂的思绪中,口中只能牵强地顺着这个理由气虚回应。
“我这几日的确似乎有些受凉……”
喑喑哑哑的嗓音听起来便很是虚弱。
沈蓁简单地问候过,便忽然提及,“第三件事情夫人可还满意?”
三件事情做完之后意味着什么,她们心里都该明白。
这意味着知虞要遵守承诺,想办法离开。
一旁婢子将夫人扶起后,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可知虞攥住被面的指尖却蓦地一紧,将被子上的刺绣几乎都要抓皱。
呼吸也跟着微微紧促。
从沈蓁的视角来看,这位夫人在听到她的话后,仿佛生出了出尔反尔的念头。
可只有知虞自己知道,在她们方才说话间。
沈欲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