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
冰箱里也没有任何零食和饮料。
他顿时挺直了背,对俞深肃然起敬。
坚持健身不说,连饮食方面对自己都这么严苛,简直太自律了吧。
“难怪俞叔叔你状态保持得这么好,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三十多了。”
有夏清清这句话,俞深觉得自己还能再吃三十年难以下咽的水煮秋葵。
“毕竟,”他看着夏清清,话里话外意有所指,“现在的小朋友都太优秀了,不自律一点,真怕被你们远远地甩在后面。”
“不会啊,成熟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我觉得俞叔叔又帅又会照顾人,简直就是理想型。”
夏清清夸人的时候总是很真诚,即便只是随口一安慰,也会让人觉得他是在发自内心的认可自己。
而俞深自动跳过了前面的一大截,只截取了“理想型”几个字,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原来,他是夏清清的理想型。
嘴里寡淡的秋葵忽然品出了甜味,俞深向夏清清推荐:“如果曲女士还有减肥计划,可以试试我买的这种,吃起来还挺甜的。”
夏清清顿时睁圆了眼睛,忙拒绝道:“不、不用了。”
自律是老男人的事,不关他的事。
他挖了一大勺布丁放进嘴里,如愿品尝到了令人幸福的味道。
临睡前,依旧是俞深替夏清清吹头发,只是地点从他的房间换到了夏清清的房间。
一回生二回熟,多尝试几次过后,俞深已经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手抖心跳了,执起那头柔顺的卷发时,娴熟得仿佛早已经历过无数次。
夏清清也逐渐熟悉了俞深的存在,至少不会再觉得对方站在自己身边时,会很有压迫感。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少年身后,投下的身影将纤细的那一方完全包裹住。他低着头,神情专注,手里拿着几缕栗色卷发,小心翼翼得像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斜拿着吹风机,从下到上一点点吹干。
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能听得到屋外呼啸的风声,以及耳边呼呼的热风。
头顶的吊灯投下暖黄光晕,给本来就很温馨的画面,又加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好了,”俞深关掉吹风机,习惯性的替夏清清拢了拢头发,“要梳起来吗?”
他也会扎简单的马尾了。
夏清清摇摇头,后颈处雪白的皮肤在长发遮挡间若隐若现,勾得俞深紧盯不放。
“等会儿要睡觉,不用扎起来。”
“好吧,”语气听上去还有点遗憾,“那么,晚安?”
夏清清抬起头,轻轻眨了下眼睛:“晚安。”
他披着栗色的卷发,蓝眼睛水汪汪的,脸蛋又小又精致,仰着头看俞深时,模样乖巧得像个小天使。
俞深呼吸一重,意识到自己一刻都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有些狼狈似的落荒而逃。
他甚至忘了提醒夏清清关好窗户,脑子里各种想法霎时间全搅在一起,激得手脚发软,心跳又慌又重。
俞深快步走回自己房间,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却仍浇不熄心底那股突如其来、又熊熊燃烧的火焰。
放水杯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手腕上,那里除了昂贵的手表之外,还多出了一根黑色的皮筋。
……是夏清清的。
刚刚吹完头发,忘记了还给他。
隐在镜片后的黑眸越发深沉,才刚喝过水的嗓子又燥热起来,俞深喉结滚动,连咽下口水的举动都变得有些艰难。
他的房间里,不会有其他人,也不用怕被发现。
俞深重复了好几遍这个念头,才将手腕凑到鼻尖,如愿嗅到幽幽发香的那一刻,紧蹙的眉头骤然舒展。
那根皮筋不过是沾染了夏清清发尖的味道,但对于干旱许久的俞深而言,也已经是场足以救命的甘霖。
浴室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俞深单手撑着冰凉的墙壁,另一只手褪下皮筋圈在掌心,感受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滚烫。
他想象着夏清清那张天真漂亮的脸,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