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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扬,你在哪?你把庄曼语怎么了!”
突然,肩上一双手阴冷搭上,似是欲偷袭。
喻素言眉心一紧,电光火石间,擒拿术的敏捷功底,让她顺着这手,反手就是一扭,尤嫌不够,弯腰下盘,往前一狠背,空中一百八十度,过肩狠摔对方!
女人痛呼一声,她摔的人竟是庄曼语!
眼见对方如白色落花,就要飘然坠地,喻素言立膝滑跪,以身为肉垫,“哧”地一声,庄曼语完完整整压在了她身上。
……
“嫂子你没事吧,快起来吧。”喻素言眉心微蹙,想她从身上起来。
结果庄曼语确定是她后,贴得她更紧了,两人身躯重叠一起。
藉着月光,喻素言内心的跳声在觑望女人那双眼睛时,遽然放大。
庄曼语那双带笑的潋滟桃花眼,是绀蓝色的!耳垂上的白玉穗珠,摇啊摇,在她鼻尖上晃啊晃。
一切都无需言说,她就是银狐面具女人。
她在国外遍寻庄曼语不获,实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天在酒吧遇到的就是庄曼语!
和她发生过一夜情的银狐女人,也是庄曼语!思及此,喻素言额角泌出密集汗珠,大脑开始快速回溯,发生关系的那晚,她差不多刚穿来没几天,当时用的是自己的脸,不是原身的脸。
但是她设了伪装符,让别人看到的都是原身的脸。
庄曼语即便喝醉了,也应该看到的是原身的脸才对。
这样她一回国,应该就被迫掉马了。
但为什么没被立即认出,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难道是女主那晚太过醉眼朦胧,和她做时是关灯状态,导致过了一夜忘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根据女人的反应,她抱着侥幸心理,只能寄希望于庄曼语没想起一夜情那次。
如果只是认出她前晚去酒吧找过她,那一切还好说。不然和女主发生关系什么的,真的太尴尬,破天荒头一回。
也不晓得会不会被主系统降低功德值。
性之一事,本就不在她任务范围内,也会影响她的道心,以及系统都不知道的最终目标。
尴尬,前晚上还当着戴着面具的庄曼语,为了脱身,说什么在意、关心庄曼语,不能离开庄曼语!
糗大了!
喻素言掩住惊涛骇浪,轻咳了声。
只要她装作不知道,庄曼语就不知道她已经知道。
自欺欺人地扶起女人,打开灯,“刚刚没事吧。”
庄曼语一袭乳白色绵柔露肩睡裙,衬得她袅娜风致,又楚楚可怜,“刚刚听到响声,以为是老鼠。”
她的语气听着害怕,眸光却含味深深,只盯着喻素言:“阿言是以为是你哥进了我房间而担心我吗?”
携着希冀、小心和款款情愫。
喻素言目光转开。
庄曼语步步靠近她,“阿言,你觉得你哥能进我的房间吗?”
“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久到,不故意叫一声,都勾不来喻素言,女人眸光失落了一瞬,垂目看见喻素言光着脚,心淌着柔光粼粼。
阿言担心她,鞋都来不及穿……阿言应当是在国外说的那样,担心她,在意她。这又给了她今晚说出真相的勇气。
恋爱脑的她,实在是很能自哄。
喻素言被她看着不自在,只接‘老鼠’的话头,脱口而出:“没有净光仪吗?”
净光仪开启后,整个空间都会自动捕捉,诱捕虫鼠。
“净光仪?”庄曼语问,“这是什么?”
这是前世喻素言所在的公元三千年代,发明的先进产品,喻素言情知失言,立即闭嘴。
“没什么,我理解错了。”
庄曼语不以为意,她拉着喻素言手坐在床边,“谢谢阿言来找我。”
喻素言摸了摸鼻尖,心想找你又有什么用,还是迟了一步,你和喻扬的孩子都落地了。
她吐字艰难,一字一顿,“嫂子,这次回国是准备和我哥复合吗?”
“和谁复合?”庄曼语扬眉否认,“我和你哥分手了,我喜欢你。”
她抬指按住喻素言的唇,声音坚定,“不准再喊我嫂子了。”
喻素言抬眉,起身坐在化妆桌前旋转椅上,和庄曼语拉开几丈距离。
想到结局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