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隆”一声,浓醇的酒味混合茉莉的甜香,就这么咽了下去,喻素言明眸圆睁。
放……肆!
如此轻挑,又如此暧昧,饶璇着喻素言的后脖颈,女人轻弹着一首,鼓点轻柔的进行曲。
短短的间隙,俩人的唇一直没有分开。
“小朋友……”女人呓语喃喃,说着惑人的话语,“你很好看。”
“砰砰砰!”胸腔的空气被挤压。是谁的心脏,在跳动着不规律的响动。
这人在说什么?是在夸她?
“酒好喝吗?”朦暗的房间,潋滟含水的桃花眼,染上醉人的红。
喻素言秀眉蹙紧,想按住对方的手,却被对方反握,俩人十指交叉,如卯和榫,严丝合缝。
她努力维持着正经,檀香木手串在她皓白的右手臂,如龙似凤,饶璇盘踞,被遗忘的灵力在手串周遭涌动,提醒着她,她曾将自己放置在无妄岛的清心。
她清泠的眉目,蹙紧如一座威严的雪峰。
“过分!”的话尚未说出口,女人甜润的红唇,亲了下她的鼻尖,喻素言懵了,随后又被女人“啵”地一下,又亲了下她的唇。
“小朋友好乖。”
听了这句话,喻素言白皙的秀雅面容上,从未动情过的面容,不知是被酒意,还是被女人的唐突,渲染上一层愠色的红。
郁塞,随着上脑的酒精,在此刻发酵成昏头昏脑。脖颈后发痛,一息好闻的馥香窜入。
附着檀木的灵力,随之消隐,酒味和馨香,再度融洽杂糅,将喻素言引以为傲的定力,冲击地溃不成军。
今夕何夕,再也不分明。
“不是小朋友。”她认真的解释。
“那就证明下?”对方先是轻柔地“嗯?”了声,随后曳着的妩媚的笑。
…………
“要洗澡。”
不得不佩服喻素言,在这个场合,爱洁的习惯依旧发作。
“不用~”黑暗中,喻素言听见小盒子窸窸的响动音,不由心中一紧。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股在会场中就闻到的味道,在品尝到后,竟是甜丝丝的甘美。
像做梦一样。
后来,她只记得,抱住她发的那双纤柔的手,和那婉约轻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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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尚未撕开夜的裂缝之前,习惯晨起静修的喻素言,猛地睁开眼。
她捂住发痛的额头,丢开怀里的绵柔无骨,一点点,像搬动故宫文物,将其复归原地。
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不是怕惊动对方,她早丢开了。
暗中,她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可床边的一小盒指上被她用光的物事提醒她,肇事者是她。
可恶的自己!后者后觉的贤者式的嫌恶,第一反应是不安,随后五味杂陈的思绪,集成飓风,涌上心海。
临走时,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管怎样,对方都是教她、由着她纵了一夜,那个昏头昏脑的她,也是她。
无法逃避,但不欲看见对方的面容,是留给自己最后的“掩耳盗铃”。
喻素言从顶珠空间里拿出一个东西,本想放桌上就走开,叹息一声。
青丝垂肩,做过任务时间的上千年时光的灵魂,面容依旧貌美而清纯的少女。
半跪在地,在床的尾部,不知道做着什么,随后站起身,抬起长腿,果断离开。
此时的她,只愿事如春.梦一场,了却无痕,并未预料到,以后会发生的事……
在她不知道的H市,高耸入云的顶楼总裁办公室,
英俊无比的男人,嘴角勾着从容的笑意,他的大手上盘着一对精致的核桃,两核桃相互触摸贴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