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熟悉的不走心的讨好。
羽无厌不甚在意, 低声一笑，泛着桃粉色水雾的眼眸斜斜看去，披散在身后的几缕银发随着动作顺势搭在了嫩白的肩头, 再缓缓滑下，与薄薄的纱裙纠缠在一起，半遮半掩间，似乎流露着盛情的邀请。
姬岚泪眼婆娑，却还是透过模糊的视线窥见了这一盛景。
“不许再哭了。”脸颊泛红的女人娇娇笑着, 红肿的唇移到了她的侧脸，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以往女人浑身都是嫌恶，极难得给她个好脸色。这会儿温柔的安抚, 竟让姬岚愣了好久。
“怎么了？”羽无厌感受到了少女的僵硬, 她停了下来, 捧起了那张精致小巧的脸, “不是让你不许哭了吗？”
姬岚很想抽回手揉一揉，但妖女气势太足，她只能嘤嘤低声哭泣：“小人这不是哭……这是……是高兴的眼泪。”
“哦？”羽无厌眼尾微挑, 又亲了亲少女嫣红的嘴角，“蓝几, 该修炼了。”
姬岚手指发软, 头脑发晕, 乍一听到妖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心尖都颤了颤，随即慌忙从脑海里翻出前些日子背诵的双修功法，开始慢慢引气入体。
随着少女开始修炼, 浑身绷紧后, 微曲的指节无意识地扯动了几下。还要说什么的羽无厌忽然僵住, 她使劲拽住了少女单薄的肩头，忍耐着身体的异样时，那骨节都已泛起了白。
在少女磕磕跘跘吸纳着为数不多的灵气入体，又运转一周后，她没再压抑，将少女搂在了怀里，深吸一口气，唇瓣朝着少女的柔软印了下去。
呼吸纠缠，气息混杂。
昏暗的夜色中，紧紧相拥的两人忘却了时间，毫不停歇地修炼着，直至第二日天光大亮，下了一整夜的大雨才将将停歇。
被雨水浸湿的枝叶未干，上面还沾染着颗颗晶莹的水滴，在亮堂的阳光照射下，折射着润泽的光晕。
山洞内的昏暗消散，明亮日光从洞口枝叶缝隙中探出，被打碎的光斑落在潮湿石板地上，如扑扇的蝴蝶在翠绿中停留。
一束日光从夹缝中挤入，细小的灰尘在半空中起起伏伏，光线不曾停留，落在敲砸痕迹深重的石床上。
夜晚的糜烂已经不可窥见，响彻一整夜的噗嗤水声终于慢慢消失不见。
少女累得差点翻了白眼，像条没有了气息的咸鱼，被人往后一推，就直直地倒在了石床上。
她无力地将眼皮虚开一条缝，就瞧见女人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清爽地背光站立，修长的手臂抬起，将满头的银发撩到了耳侧，拿出一根黑玉簪子斜斜地半束在脑后。
随意慵懒的动作无一不透露出女人浑身的惬意，再也看不出昨夜那被媚毒禁制折磨后分外主动的撩人柔妩。
姬岚很想撇撇嘴，但被榨干到没有一丝力气的她连张嘴都做不到。
柔和的光洒在女人翩跹的裙摆处，微微浮动，就像是春日美景中振翅欲飞的蝴蝶。
阳光被遮挡，女人坐在了石床边。
姬岚有气无力地半眯着眼，硬是从嗓子里挤出了声音来：“大人……我……我要吃……吃东西……”
昨夜伺候了妖女整整一夜，她真的是累个半死。这会儿无法动弹的她简单使唤一下这千尊万贵的魔界魔君大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还好，念及少女昨夜的功劳，羽无厌没有拒绝。
她捏住少女的手腕，拿起看了看。
这嫩白的手看起来过分瘦削了，似乎轻轻一折，就能被折断。可没想到看起来无力，但其实还挺好使的。
到了后半夜，这指腹都已经泡得发白发胀了，但仍然能不停歇。
羽无厌轻轻捏了捏少女微微曲起的手指，又拿起换下的衣裙，将上面还残留的些许水渍擦拭干净了。
放下手腕，她的视线挪到了少女的腰腹处。
那里也是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