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三十岁左右,棕发挽成了高髻,戴着顶薄纱圆边帽,身穿有几分少女风但偏成熟一些的绿色长裙,袖口有飘逸的荷叶边,领口缀着漂亮的蕾丝,
她面容姣好,一手抱着装白面包的纸袋,一手牵着只有三四岁、小公主般的女童,正是“黑夜女神”教会“值夜者”队伍的文职人员罗珊。
和梦中的罗珊相比,她明显年长不少,气质方面也更偏稳重,但衣着风格透露出她内心还是藏着活泼的那面。
简娜和芙兰卡的视线一下就模糊了。
女性状态的卢米安专注地看着罗珊和她的女儿有说有笑地经过,安静得仿佛变成了雕像。
等罗珊和她的女儿越过了这间咖啡馆,三位魔女视线移动,追随起两人的背影。
金红的余晖洒在了罗珊和她女儿身,傍晚的轻风将她们的说笑声送到了简娜、芙兰卡和卢米安的耳中:
“妈妈,什么是英雄啊?”
“英雄就是保护别人的人。”
“别人为什么需要保护呢?”
“为什么要保护别人呢?”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妈妈,为什么啊?”
…………
几天之后,周一中午。
卢米安等人再次见到了“魔术师”女士。
这位大阿卡那牌坐到茶几对面的椅子,对卢米安和芙兰卡道:
“你们都是半神了,又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有资格抽大牌了。”
“愚者先生允许了?”卢米安开口问道。
“魔术师”女士浑身下都透着几分轻松:
“是的,但你们作为一个团队,目前只能抽一张大牌,谁来抽?”
芙兰卡望向卢米安,犹豫了几秒道:
“你抽吧。”
她很想看看自己能抽中什么,也认为“塔罗会”大牌这个身份非常有逼格,但想到从此要以大阿卡那牌的身份负责起一摊事务,经常得进行脑力风暴,她就一阵头疼,打算让卢米安先顶,看看具体会怎么样。
“那你愿意抽吗?”“魔术师”女士询问起卢米安。
卢米安想了想道:
“抽吧。”
“魔术师”女士正色说道:
“成为大牌后,圣杯二、圣杯七和宝剑四都将转到你的牌面下。
“大阿卡那牌象征的不仅仅是你个人,还是以你为代表的势力。”
“我明白了。”卢米安缓慢点了下头。
“魔术师”女士这才拿出一副只有大牌的塔罗牌,将它们展开于茶几:
“可以抽了。”
“不会抽到重复的吗?”芙兰卡好奇问道。
“魔术师”女士笑了笑:
“灵性会给予指引。”
卢米安看了茶几那些塔罗牌一眼,伸出右手,随意地拿了一张过来,于面前翻开。
映入芙兰卡等人眼中的是绿色植物缠绕成的大花环和站在花环内的女性。
“世界”牌!
芙兰卡和简娜皆略感愕然地望向了女性状态的卢米安:
竟然抽出了“世界”牌?
这是因为什么?
虽然格尔曼斯帕罗现在指向了“愚者”先生,但“世界”的传说还没有消失啊!
卢米安没有说话,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魔术师”女士默然了几秒道:
“重新抽一张吧。”
卢米安深有同感地点了下头。
这次,他抽了两张出来,分别放于自己左右。
凝视了这两张塔罗牌一阵,容貌明艳的他忽然笑了起来:
“男左女右,我要左边这张。”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将左手边的塔罗牌翻到了正面。
牌面有一位立于战车的王者,一黑一白两只狮子正拉着战车。
“战车”牌!
“不错。”“魔术师”女士站了起来,“欢迎你加入,战车,嗯,先生。”
等卢米安回应完,芙兰卡好奇说道:
“我能看看右边这张牌是什么吗?”
“可以。”“魔术师”女士对她点了下头。
芙兰卡一把翻开,看见了坐在椅子、戴着皇冠的女性。
“女皇”牌。
“果然……”“魔术师”女士感慨了一声,转而对卢米安道,“今天下午三点,在房间里等待,嗯,贝克兰德时间。”
…………
下午三点,豪华别墅一间卧室内。
卢米安拿着那张“战车”牌,坐于安乐椅,耐心地等待着。
霍然,他耳畔响起了混乱嘈杂的恐怖声音,眼前浮现出了一片淡薄灰白的雾气。
也就是一两秒后,他发现自己出现于一张青铜长桌旁,头是宽广壮观的穹顶,四周有高耸雄伟的石柱。
卢米安旋即看见了坐于对面的“正义”女士、“魔术师”女士、“审判”女士、“隐者”女士和节制派那位穿着黑色宫廷长裙、戴着同色小巧软帽的女士。
她们都显得模糊,但又不是那么模糊。
卢米安还注意到,“倒吊人”先生、“太阳”先生、“星星”先生和之前没见过但可以推测出身份的“月亮”先生与自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