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老夫家中还有牛,可惜此次跑了,兴许回去还能唤回来。”
“今年的春耕都被耽误了,再不回去,这一年吃什么?”
议论纷纷中,包冬悄然撤离。
晚些三人聚首。
“老夫说了三个地方。”老贼说道。
“我在乞丐里认了个兄弟!”王老二轻车熟路,“说的他们眼泪汪汪的。”
包冬说道:“接下来就要看国公的了。”
桑州。
数骑到了州廨前,下马后,一人上前,对门子说道:“还请禀告,就说,家里来人了。”
门子进去,刺史吴云闻言说道:“赶紧请进来。”
三个男子进去,为首男子行礼,“下官林夏,上次使君去桃县是下官接待,可还记得?”
吴云自然记得,“老夫记得,怎地,国公有吩咐?”
林夏拿出文,“国公令桑州军做出出兵北疆的态势。”
吴云接过文,仔细看了印鉴,最后是杨玄的签名。
“这是.罢了,不该老夫问的,老夫不问。”
桑州军随即云集。
朝着北方压了过去。
邓州。
数骑到了邓州军大营外。
近前,为首的男子下马,对拦截的军士说道:“还请禀告严中郎将,就说故人张琦求见。”
晚些,有
人出来,仔细看看张琦,“跟着我来。”
张琦跟着此人,一路到了值房外。
“中郎将,他来了。”
值房里传来了中郎将严军的声音,“进来吧!”
张琦进去,严军说道:“都是自己人,国公有何吩咐?”
张琦说道:“国公问,中郎将可能派一部人马前出,做出出兵北疆的态势?”
严军一怔,“国公这是要挖坑埋谁呢?”
张琦默然。
严军笑道:“老夫冒昧了。此事倒也简单,那位新来的使君时常说一旦长安大军前来,便倾力出击,老夫说不可妄动,否则便给了北疆出兵的由头。老夫这便去寻他。”
严军寻到了刺史钱林,“使君,军中斥候来报,邓州当前的北疆军少了许多,下官想着,能否出兵试探一番?好歹,在长安大军到来之前,试探出个虚实。”
这也是功劳啊!
钱林眼前一亮,故作沉吟。
“可有把握?”
严军笑道:“下官做出攻击的态势,令人说长安大军已至,虚张声势,看看对面的应对。若是示弱,便步步紧逼,若是寸步不退,再撤回来也不迟。消息传到长安,也是使君忠心耿耿啊!”
随即,邓州军出动了。
桃县。
“邓州和桑州响应了。”
宋震进了值房,笑吟吟的道:“邓州军和桑州军齐齐出动,老夫刚令桃县出动两万大军应对。”
刘擎笑道:“如此,来人!”
一个小吏进来,刘擎说道:“快马告知国公,长安大军要来了。”
“是!”
春去夏来。
此刻的杨玄,已经率军到了江州城之前。
攻城战已经打了数日,城头防守稳健,北疆军攻城犀利,暂时看不出胜负来。
初夏的阳光照在了城头上,北疆军退却了。
赫连通走上城头,看着撤退中的北疆军阵型整齐,说道:“不愧是劲旅。”
陈德笑道:“不过,能把他逼着来强攻江州城,可见大王技高一筹。”
“莫要轻敌。”
赫连通很是谨慎。
但回过头,他却微笑着对麾下说道:“人说杨玄乃当世名将,可今日,你等却给这位名将一个凶狠的教训。我大辽威武!”
这是来自于连江王的夸赞,极为罕见。
城头将士高举兵器欢呼。
“杨狗,老子等着你!”
“江州城坚不可摧,杨狗狼狈遁逃!”
这话马上传遍全军。
巨大的呼喊声追着撤离的北疆军而去。
“江州城坚不可摧,杨狗狼狈遁逃!”
远方,十余骑进了中军。
“国公!”
来人是节度使府的官员。
“刘公令下官禀告国公,一切就绪。”
杨玄回身看了一眼城头,说道:“许多时候,嗓门越大,死的越快!”
几个鹰卫的密谍分散开来,两人吸引北疆军的斥候追杀,另外三人悄然越过了斥候的封锁线。
“快!”
带着刚到手的消息。
他们。
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