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龙涛这急急忙忙的一走,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回到家里我连看相术都看不进去,左右想着龙涛他母亲住院的事儿,可也不知道究竟是咋回事,所以也只能干着急。
龙涛他们是在第二天凌晨四点多抵达的北京,第三天早上七点多钟他给我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我第一次听到他哭的稀里哗啦,他母亲是出了车祸,人虽然抢救过来了,可目前还在重症病房里,医生说,如果一个星期内醒不过来的话,那么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也就是传说中的植物人。
当时我对于植物人还没有明确的概念,不过听着龙涛哭的那么伤心,心里也挺难受的,只是蠢笨的安慰他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我将这事儿跟我爸妈说了一遍,随后我爸亲自给龙涛他爸打了个电话过去,唏嘘了好长时间才放下电话,询问我妈他们是否要去北京一趟看望一下?
打定主意后,下午我们仨一道离开的程家村,我独自返回县一中继续上学,他们由县车站辗转市火车站,前往北京,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我们家跟龙涛家里的关系,并非我一直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