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叉,看晏少庄一眼,跟着周沉渊走了。
原本坐了四人的座位,瞬间只剩晏少庄一个人,餐厅其他人有嘲笑又冷眼,总归没有好脸色。
晏少庄嘛,圈里著名的不孝子。
亲爹的姓都不要了,非要跟着后爹姓,一个挣扎了两、三年,拼死拼活混进周家的外姓种。
周围议论纷纷,说什么话的人都有,但晏少庄的身形纹丝不动,甚至连眉眼都没有过任何的异样,依旧慢条斯理用着早晨,就好像刚刚被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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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渊,你要给二叔做主!”
刚刚在晏少庄面前还趾高气扬,掉个头就一脸怂色,那种羞于出口事关尊严的事,让周子析此刻不敢摆二叔的架势。
“这样下去,我就要断子绝孙了!”
周子析想哭,昨晚上未婚妻来了。
外头那些女人他都不肯放过,何况是自己未婚妻?
结果万事俱备的时候,发现东风不刮了。
任凭周子析用电风扇还是站风口,那点风就是不过来,完全没有刮风的迹象。
联想到在厕所醒来时的诡异,周子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何小燃。
她怎么弄的他不知道,反正跟何小燃脱不了关系!
周沉渊看向周子析:“我老婆约你去女厕,你就去?”
周子析:“我……沉渊,二叔就是帮你试探,看看她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结果呢?”周沉渊问。
“她……”周子析看周沉渊的脸色,改口:“应该是真心的。”
“那我就谢过二叔帮我试探了,结果我很满意。”周沉渊淡淡道。
见他要走,周子析赶紧抓住他:“沉渊,结果你是满意,我现在怎么办?你知道昨晚上你二婶什么表情?她竟然怀疑我没用!沉渊,你让她把解药拿出来,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