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已到,是沈老爷子出殡的日子,沈萧颂作为孙子,和警方打过了一系列招呼之后,放他过来参加葬礼。
蒋蔓枝看见他的时候,表情波澜不惊,看他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在牢狱里的七天,他的下巴都已经长满了胡茬,一股颓丧之感。
不管怎么说,蒋蔓枝还是沈洛祺名义上的妻子,自然是有必要参加这场婚礼的。
目光淡漠得从沈萧颂的身上扫过,便关注着自己的手指,在不经意的时候,沈萧颂的眼睛也撇向了他
老人去世,按理说是需要小辈抬棺的,现在的小辈就只剩下了沈洛祺和沈萧颂,自然就由他们抬棺了,前后都有人监视着。
灵堂里,有很多各界的名有人士,他们一一的上前来表示吊唁,沈父和沈洛祺几人在那里接待。
突然,沈洛祺就走到了她的身边吧,不由分说地将她拉了过去,让她帮着自己一起接待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蒋蔓枝的心里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就是想要向众人宣告她的身份,想要让两个人的名字在也分不开。
这样的场合之下,这就算是闹她是没有理由闹的,何况她要是闹起来的话,反倒是显得自己不懂事。
犹豫了半晌之后到底还是站到了一边,随着他们一起接客。
沈父看到这一幅画面,欣慰的笑了,沈萧颂却是神色冷漠。
客人是一批一批的来,蒋蔓枝接待的都有些疲惫了,却又无可奈何,她不经意的捶了捶自己的腿,被沈洛祺发现了,他拉住她的手道:“你要是的话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不用陪我了。”
蒋蔓枝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做陪他,她明明是被他强拉着过来一起陪客的,哪里是自愿的。
他说的是什么胡话,说的好像她多么想要陪着他一起迎接客人一样应付这么多的人,她觉得很疲惫好不好?
实在是太累了,蒋蔓枝都懒得反驳他就直接离开了。
开开作为最小的晚辈,到底还是会受到一点优待的,比如现在他就已经被两个佣人抱下去休息了,蒋蔓枝正想着要去找自己儿子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就跑过来告诉她:“少夫人,不好了。”
听她这么说,蒋蔓枝还以为是开开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问:“怎么了?”
佣人着急的道:“我也说不清楚,少夫人,你还是自己过去看吧。”
蒋蔓枝哪里还关注得了佣人对自己是怎样的称呼,不不再犹豫,就直接跟着一起过去
来到了后院,她便就看到了这一幕,沈母和骆云对上了。
前者一脸的不可置信,后者是比较淡定,怀里抱着开开。
这个时候,开开还一脸的迷,在骆云的怀里,看见母亲的到来,便朝着她伸出了手,要抱抱。
“妈妈。”
看见开开没事,蒋蔓枝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比较奇怪,骆云怎么好端端的就来了?
不管怎样,她都不希望现在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对上,正是因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她对着骆云道:“骆前辈,直接开车回去的吧,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去找你。”
骆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微微的点了点头就要跟着她一起走,沈母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
“你不许走。”
她一把就抓住了骆云的手。
她微微蹙眉,脸色显出了不悦。
“你这是做什么?”
“骆云,这么多年不见,你别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谁还不知道谁?”沈母嘲讽的看着她。
骆云似乎是深呼吸了一口气,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心情,把开开放倒了蒋蔓枝的怀里,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才转头对向了沈母,她的目光淡然,看沈母的眼神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波澜。
“魏女士,我认识你,那又怎样呢?”
她这样的目光看的沈母非常的不舒服,感觉自己好像做什么,就像是他眼里的跳梁小丑一般,尤其是像看到了蒋蔓枝怀里的孩子这么多年都在替他养孩子,她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故意出现在这里,故意惹人烦的,你该不会又是和沈兴华旧情复燃了吧?”
一想到前不久的时候,沈父就跟她提出了离婚,现在骆云又突然出现,她不能不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胸中怒火中烧,说话没有什么顾忌了:“
骆云,你贱不贱啊,我就这么喜欢破坏别人的家庭,不管几十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怎么,想男人想疯了,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跟我说啊,别客气,我帮你介绍几个,保管你满意。”
“魏淑珍。”骆云眸光锐利的看向了她,带上了一丝怒意。
她来这里本来就是来看望开开的,根本就没有想要和沈母对上,偏偏好巧不巧的两人就对上了,还真的是冤债。
“怎么,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你不就是一向喜欢别人的男人吗?现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