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杂种,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这样子说他们母子就休怪我不客气。”
他语气冰冷寒冽的如深山的幽谭,让沈母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心里却又不太服气。
“这么护着他们做手,我们不就是个孩子吗?你和雪娜结婚,想生几个就生几个,又何必执着于这一个有病的孩子。”
有病这两个词语刺到了沈洛祺的耳膜。
他忽的抓住了沈母的手腕,用力很大,疼的她哇哇大叫。
“刚刚说过的话你忘了吗?开开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至于蒋蔓枝,她是孩子的母亲,我也不许你在这里说他们的闲话。”
沈母感觉自己的手腕骨头都快要断了了,哭着嗓音只能求他,表示自己知道了,不会再这么说了。
男人这才松开了她。
沈母大叫:“反了反了,你真的是要反了,为了一个已经和你离婚的女人,你这么跟我说话,我可是你妈。”
“你是我后妈。”
还是那一种不知道当初关系到底好不好的后妈。
就算他们哄骗他之前的关系很好,如同亲生母亲一般。
可是从头到尾,沈洛祺都没有体验到。
相反,他对于她有一种特别明显的反感和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