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拿眼窥望对方,见玉人脸上隐约浮动着新妇之羞,王政又来了兴致,正欲动手,乔绾脸色一白,慌乱叫道:“不行,真的不行。”
“为何?”王政讶然问道。
乔绾讷讷无言,好一会才低声说道,有若蚊呐:“那里...肿了...”
王政愣了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乔绾脸儿愈红,恼羞成怒,勐地便是粉掌噼出。
“你玩真的...”
这一掌竟打的王政微微生疼,不由吸气吃惊:“竟对为夫用上内劲?”
“再不出去,我就要动刀了!”
以乔绾目前的状态,哪里还有多少战力,不过眼见玉人一张俏脸蹦的紧紧,凤眉倒竖,似是真生气了,王政一边暗自吐槽“女人就是矫情”,一边却也不好真做出“拔枪无情”的渣事,只得匆匆起身,踱出屋外。
晨光熹微,诸女皆在酣睡,他自是不好打扰,再说这一身的脂粉气,去见哪个妻妾都是自找麻烦,只得悻悻地跑去书房,再次抱枕入眠。
结果才睡了一个时辰,门外脚步声响,再次将他惊醒。
“将军,前线有军报送来了。”
“又有军报?”
王政闻言一怔,这才过去多久?无奈之下,让侍卫领人前去主殿等候,自家稍作洗漱,便匆匆走出室外。
穿过游廊,经过门原路走回,刚刚踱入殿内,便见堂上多了一人都伯打扮。
瞅这人有些眼熟,王政稍一思忖,便回忆起来,此人乃是古剑的副官,不免奇怪,“你是...那个习五?”
“正是。”没想到天公将军竟然记得自家的名字,习五大是激动,连忙躬身,声音都有些颤抖:“拜见将军。”
“免礼。”王政摆了摆手,温言问道:“你怎地回来了?”
话说一半勐然猜到了一个可能,“莫非前线战事?”
“禀告将军...”
习五挺直身板,大声说道:“我军大胜,已克曲阿!”
这么快?
前线大营送来的上一封军报还在说诸军并力攻城,鲁肃和周瑜更是前日才奔赴江右,却未曾料到获胜竟来的如此之快。
王政又惊又喜,却强自将喜色抑制。为人主上者,切忌喜怒形于色,尤其在臣子们的面前,更要稳重。
“你奔波来回,一路辛苦了。”先勉励了习五几句,旋即转入正题:
“且把前线告捷的军报文书拿来,拿给本将观看。”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