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时,食脱粟之饭,炙三戈五卯茗来而已”
三国时期的东吴,也有记载韦曜饮酒量小,每逢宴会,吴主孙皓给予特殊照顾,便是“密赐茶荈以当酒”
“哈哈。”陈皎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介绍身边人:“这位乃是州牧派来的使者王熊,诸君有何想法,可尽管对他讲来,咱们细细商议,张兄弟,张渠帅既然盟友来,你便是他的代表,要不带头先说两句?”
“还有什么可说的。”张启道:“俺等的想法,上次家兄去下邳时便已说过,天公将军不是已经点头应允了吗?”
“要是他心无力,派不出兵马的话,俺们也并非不能体谅,东来诸县,乃至南长山岛,俺等自取便是,事情明摆在此,这还有什么值得商议的?”
“当然了...”说到这里,张启狞笑一声,大大咧咧地道:“若是俺们自家动手,那就不是一座南长山岛了,整个庙津群岛,俺觉得都是谁出力谁得了,这位王使者,你说是吗?”
“呵呵...”王熊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只是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倒也不错。”
“呐..”张启转首望向陈皎,笑道:“陈校尉,你听...”
话音未落,却听耳旁风声大作,一愣神间,却见王熊竟已揉身扑近眼前,一张胖脸此时再无半点笑意。
还没等张启回过神来,王熊已抽出一柄短刀,对着他勐刺而下。
同时间,正当堂内其他海盗被眼前惊变搞得懵然之际,却见管承勐一摔杯,他这一派系的海盗,以及海盗带来的亲卫等人,亦是同时暴起发难!
一时间,“噗、噗、噗”的声响不绝于耳,随之而来的,便是被偷袭的一方发出的惨叫漫天,血花四溅。
“尔等...”此时张启已被连刺了三刀,本就凶恶的脸在剧痛之下扭曲地愈发可怖,他一边疯狂的挣扎,一边死死地看着眼前的王熊,以及不远处冷笑的陈皎,狂呼大喊:“尔等鼠辈,竟然背信弃义...”
只是若论力气,这等海贼哪里是三阶兵的王熊对手,见他还待反抗,王熊哼了一声,勐一发力,便将张启死死按住,随后又是连戳两刀。
在张启痛呼惨叫声中,陈皎跨步上前,拽住张启的发髻,随后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摸出一柄短刀。
盯着张启此时圆睁的怒目,陈皎微一伸手,冰冷的锋刃已紧贴在张启的脖颈,冷笑地道:“尔等蟊贼,残暴无仁,禽兽不如,也配讲信义二字?”
说话间,勐一发力,刀锋狠狠划下,转了一圈,便轻易割下了一颗头颅。
张崇岳那一派系的海盗头目们,本就在突袭之下死伤大半,此时眼见张启一死,更是没了斗志,登时便有不少人识趣地跪地投降;
剩余一些顽抗的,不过片刻功夫,已尽数杀死。
又有几个管张派系都不属于的,骤见此变,不觉骇怕惊惧,面如土色,双股战栗,几乎吓的魂不附体,陈皎提了张启的首级,将脸上的血迹抹了一把,转过头来,向那剩余几人温言说道:“本将今日乃奉州牧命,诛张崇岳一系,与尔等无关,不必害怕。”
既然不能控制,只好图穷匕见。
这时堂外陈皎的亲兵亦跑了进来,同样执着血淋淋一柄长刀,刚到堂上便大声禀道:“首领...“
陈皎登时一眼瞪去,那亲兵连忙改口:“禀报校尉,张启并同党海盗所带之贼,已然尽数伏诛。”
陈皎点了点头,和管承,王熊对视一眼,先吩咐人将堂内打扫一番,随后便安心等待起来。
没过多久,一阵步履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一亲卫进堂禀报:“报,有管渠帅的人马协助,张启并同党所乘战船所带之人马,已然悉数伏诛。其船只如今尽入我军控制。”
“好!“
到此时陈皎方才露出笑容,颔首笑道:“大事已定!”
管承更是彻底放开,直接丢下短刀,上前对着张启的尸体狠狠踹了一脚,随后转首陈皎:“陈兄弟,张崇岳这次没来,究竟还是未尽全功...”
“无妨...”陈皎摆手道:“只要消息没有走漏,他跑不了!”
“管渠帅你有所不知...”这时一旁的王熊笑道:“州牧早已在数日前便令于将军和臧将军调遣大军,悄然潜入东来,埋伏在张崇岳所占的几处县邑附近,预定今夜伏袭!”
“张崇岳来此岛,无生路也,留在东来,更是必死无疑!”
听到这话,管承先是松了口气,旋即又是一惊。
这事他事前可不知道啊。
不过此时自然不便露出声色,只是强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
东来郡,黄县。
赵凡小心翼翼地伏在地上,借灌木丛掩住身形,细细观察前方,以其为中心,身边同样聚集了七八个青年躲在左右,形成了一个扇形。
这些人都是在太史慈镇守芜湖时的亲兵,而当太史慈决定折返北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