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显现眼前!”
听到这话,一旁的洪谨心中大急,却还是不禁出声:
“将军,万万不可啊。”
话一出口,已醒悟此举不妥。
果然,下一刻于禁便斜视过来,双目寒芒大声。
“你们赵县人...”
“都是这般不知礼,不晓事吗?”
话语中的杀意凛然,四溢而出,令洪谨顿时浑身颤抖不停,却还是强自鼓起勇气:
“小人言行无状,还请将军宽恕。”
“只是将军,贼人确实势力,且狡诈阴险,您看牛将军的一千骑兵全数覆灭,便是前车之鉴啊。”
“既然如此,小人斗胆请将军三思而行。”
“不如徐徐图之,先召集附近郡县兵力,合流之后,更有十足把握剿灭这群黄巾贼寇啊。”
说着,洪谨伏身叩首。
“小人也是为将军着想,还望将军明察。”
这番言辞颇为恳切,于禁闻言也不由面色稍缓,只是还是浓眉一挑,发出一声冷笑。
“你懂什么?”
“若非念你这次不辞辛劳奔波报讯,也算有微薄功劳。”
“单凭你一介平民竟敢妄言军事,本都尉便要让你领受军法无情。”
“这一次暂且饶你,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懒得再看不住拜谢的洪谨,于禁大步向账外走去。
平原之上,夜色之中,
于禁侧头望向远处,那是赵县的方向。
他的双眼尽是昂然斗志。
惊闻恶讯,他依旧有十足的信心覆灭贼寇,挽回局面。
他不知道贼人是怎样让牛盖惨败至此,即便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懒得继续探究原因。
于禁只需要知道自己的对手是黄巾贼寇,就足够了。
凭着自家对黄巾的了解,结合自身的行伍作战经验,于禁可以肯定一件事。
覆灭一千骑兵的贼人,赵县贼人付出的代价也绝不会轻。
伤筋动骨,在所难免。
对方恐怕也万万不会想到。己方刚逢大败,不但不迟疑谨慎。
反倒会锐意进取,再度攻城吧。
就打你个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