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吃饭了,继续说啊。”
见到韩子栋只顾着埋头干饭,金栽经轻轻拍了两下桌子,督促对方继续叙说他那不可描述的梦境。
“先吃饭,”韩子栋瞥了金栽经一眼:“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可以给讲一晚上,都不带重样。”
金栽经放下酒杯,起身从厨房拿来一个空碗,盛了一份海带豆腐汤,推到了韩子栋眼前:“吃吃吃,就知道吃。”
“内内内,谁叫你做的菜这么好吃。”
看了眼手边的海带豆腐汤,韩子栋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凑在一起,冲着金栽经比了一个爱心:“你也吃,别光顾着喝酒,你要是想喝,我待会陪你喝。”
金栽经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捂着嘴轻笑着:“内内内……不过还是别了,我担心我还得照顾你,给你做醒酒汤,给你收拾衣服……”
嘴上这么说着,她却还是跟韩子栋轻碰了一下杯。
吃完晚饭,两个人又转战到了客厅里,挤在茶几和沙发之间的空地儿喝着酒。
“褪去身上那一层层的轻纱,白嫩如玉的肌肤……”
“你晚上就做这种梦,”金栽经笑着打断了韩子栋:“大发,还说我是废墟女士,我看你才是废墟男士。”
“你说还是我说?”
“你说,你说,我听你说。”
金栽经靠着沙发,一条腿微微抬起,支着右手,下巴抵在手掌上,眼神柔和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微醺的男人。
明明有些污污的话语,此刻在她听来却像是动人的情话,又或者说是只要是眼前这个男人说出的话,她都会觉得很动听。
韩子栋凑到金栽经身边,一条腿随意的搭在了对方的腿上,金栽经垂眸看了一眼,嘴角挂上了浅浅的笑容:“果然,你醉酒以后就容易不老实。”
“呀,这腿怎么不听使唤了,想来是我喝醉了。”
韩子栋摸了摸脑袋:“就连头也有点晕,”说话间他直直的倒向了金栽经,脑袋滑过了肩膀,继续往下滑。
就在这时,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脸蛋。
金栽经稍稍用力,就将韩子栋的脑袋扶回到了自己的肩头,韩子栋闷闷的喝了一口,直呼可惜,不过很快他就被金栽经身上的香味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鼻子不经意间就凑到了金栽经的脖间,贪婪的轻嗅着金栽经的香水味:“栽经啊,你身上的奶香味真好闻。”
“我今天喷的是柑橘味的香水。”
“嗯……那就是你的沐浴露。”
“我沐浴露和洗发水味道都很澹。”
“嗯……”
韩子栋的目光不由得下移了好多,觉察到他的动静,金栽经又伸出手替他矫正了一下视线。
“别乱瞟。”
不给看是吧,我偏要看。
“栽经啊,你肩膀太硌了,我能枕一下你的腿吗?”
说着他根本不等金栽经回话,直接侧过身子,躺在了金栽经的腿上。
金栽经低头看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却也没有说什么。
伸出了食指,戳着韩子栋的脸蛋,腿上这个男人有的时候真的能气死她,但是有的时候也能给她带来数不尽的美好回忆。
看到对方慢慢转过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某处,她没好气的捏住了对方的鼻子。
没一会儿,掌心传来了一阵湿滑的触感,她急忙松开了韩子栋,随后嫌弃的擦了擦手心。
好吧,她收回刚刚的想法,韩子栋有的时候就是个臭流氓!
“栽经啊……”
“干嘛~”
“我一直都有一个问题很好奇,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总感觉韩子栋心里憋着坏,但金栽经还是点了点头:“你说。”
“话说你低头的时候能够看到自己的脚尖吗?”
“内?”
这是什么意思?
金栽经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可以看到一点点,只是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吗?
低头瞥了一眼韩子栋,又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胸口,一个合理但角度又有些离奇的解释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看不到。”
“大发。”
听到对方的惊呼声,金栽经基本上确认了她的猜测:“哇偶,韩子栋,你可真的是个人才。”
韩子栋贱兮兮的笑着抬手抱拳:“过奖了。”
“起来,陪我喝酒。”
金栽经弹了弹腿,眼见韩子栋没反应,她伸出手,揪起了对方的耳朵。
“疼,疼……”
韩子栋夸张的做着表情。
其实金栽经只是扯着他的耳朵,疼是肯定不疼,但是他还是不情不愿的起身了,直直的站起来就要往一边走。
金栽经还以为他生气了,立马抓住他的手:“你干嘛去?”
“我去洗个澡,清醒清醒。”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