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跟他拼了。”有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怂恿尚成珠宝的那男子,“昨天他不是恶心我们么,今天你看他这架势,肯定是对这块毛料感兴趣,你多出点钱拿下来,看不恶心死他。”
谢总一脸无语道:“要恶心他你为什么不出价?”
贼眉鼠眼男子讪讪一笑,“我这不是没那么多钱跟他叫板么。”
谢总翻白眼道:“你的钱是钱,难道我的钱就不是钱了?”
两人聊了几句,台上拍卖师已经询问到了第二次,“四十五万,还有人出价吗?”
谢总倒是想恶心季成,可他依旧没决定好,毕竟都好几十万美元了。
拍卖师看没人继续叫价,按照流程道:“四十五万,最后……一次,成……交……”
这个“交”字声音刚出来。
谢总实在气不过季成昨天的举动,本能地又一次举牌了,“四十六万!”
呼,终于有人继续跟季成杠下去了,那群想要恶心季成的玉石商人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怕就这样草草结束,到时候明标竞拍一结束,这件事流传出去,那可就变成了季成一人对抗他们成百上千玉石商人大获全胜的传奇事迹了,他们会成为反面例子被人笑掉大牙。
有人教训季成就行。
再不济,赢一场也行。
大家心怀鬼胎琢磨着。
然后事情又和一开始发展的几乎一模一样。
等到拍卖师询问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季成又一次跳出来举牌加价十万。
五十六万美元高价了!
这个价格现场除了几个大珠宝商品牌之外,其他已经没人敢掺和了。
那位谢总也满头大汗,五十六万美元已经超出了他对这块毛料预算,可他刚才连连狙击季成,要是这会儿不出价,别人一定会以为他怂了,面子上过不去啊。
出价,超出预算。
不出价,会被人看扁了。
谢总陷入了进退两难,他隐隐有些后悔刚才不该跟季成较劲了,昨天季成又不是恶心他一个人,干嘛要做这个出头鸟?
这时,拍卖师又询问到了最后一次,“五十六万,最……后……一……次,还有人出价吗?”他环顾全场,眼看实在没人举牌,举起手中的拍卖槌要敲下去,“成……”
妈的!
拼了!
谢总眼睛一闭,举牌,他压根没主动报价格,只是来了个默认加价。
季成一看谢总强弩之末,不由轻笑了一声,没有再跟刚才一样等待,直接在拍卖师念了一遍价格之后举牌一锤定音道:“六十七万!”
依旧加价十万美元的价格!
季成并没有因为谢总默认加价而更变方针!
现场人群一看这架势,全都忍不住吸了吸气。
“妈耶!”
“这家伙太财大气粗了吧?”
“艹,还真有钱任性啊!”
“每一次都加价十万?这可是美元不是缅币,也不是软妹纸币啊!”
众人都被季成雄浑的财力稍稍镇住了一下。
尚成珠宝的谢总知道这时候不该继续加价下去了,不然待会季成不跟,他可就真的要哭惨了。
输了!
季成凭借雄浑的财力力挫谢总这位豪商!
在场的玉石商人们都觉得有点憋屈,他们这么多人居然干不过季成一个人,怎么能不憋屈?
反倒是谢总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惊受怕了,虽然输了有点丢脸,可总比亏钱来得好。
这回没人继续捣乱了。
或者说在季成强大得财力面前没能力再捣乱。
季成很顺利地以六十七万美元高价拿下毛料,这个价格对于在场每个人来说都非常高了,但对于他知道毛料内部情况的人来说一点都不高,不只是不高,甚至还非常的便宜,毕竟这块编号一九八九的毛料里面翡翠价值好几个亿。
明标竞拍还在继续着。
于是商人们在经历了第一波失利之后变得军心有些溃散,不过他们依旧没放弃,想要继续给季成难堪,也确实,接下来他们依旧那么去做了。
“二三零零号毛料起拍价一千二百美元,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两百,现在开始。”
“一千二,二零二二号起叫。”
“一千四!”
“一千六!”
“一千八!”
“……三千六……一万!二零二二号叫价……还有人继续加价吗……一万,最后一次,成交!”
类似的事情还在上演。
季成连续三四块毛料都遭遇到了强烈狙击,但在他恐怖的金元攻势之下,这些狙击如同土鸡瓦狗一样轻易瓦解。
现场玉石商人们这才知道季成财力有多雄浑,一个个不由惊叹起来。
不过惊叹是一回事,想着继续捣乱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们一看季成真的为了几块毛料砸下了高价顿时都更来劲了,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