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留宿宫中,不然要探皇宫也方便许多!”
哈门道:“留在宫中,反受监视,不好施展,如此最好!”
哈陀道:“师兄,寺中长老命你我来虞城寻找一件佛宝,究竟是何宝贝,值得你我赶赴十多万里而来?”
哈门道:“如今已可对你明说,大法王入定参悟无上佛法,感应到有当年那烂陀寺所留一件至宝,终于机缘成熟,该当出世!那宝物乃是一卷降魔宝图,据说是当年那烂陀寺群僧炼制出来,专门收伏域外天魔的无上之宝!”
哈陀惊道:“连域外天魔都能收伏?果然是无上佛宝!”
哈门道:“佛门之中常有僧人受了天魔诱惑,破戒毁道,堕入魔道,相反佛门亦有无上佛法,能度化魔头,使之归于正途。这卷伏魔宝图便是如此,相传此图炼成之后,镇压了数十头他化天魔主级别的魔头,连无常劫级数都有两头被收入其中!”
“可惜气运流失,佛法在此界难以大兴,那烂陀寺更是渐渐破败湮灭,其后又有一场魔劫降临,只打的天崩地裂,终于将那烂陀寺最后一点底蕴打的灭尽而去,这一卷伏魔宝图也就此不知踪影。”
“此图镇压魔头,度化向善,蕴含无上功德,最受天魔之忌,大战之时只怕被打成了无数碎片,大法王所感应到的非是一卷完整魔图,你我的使命便是行走中土之地,尽力搜集此图残片,带回转轮寺中!”
哈陀道:“天下之大,却又去哪里寻找那许多宝图残片?
哈门道:“大法王曾言道,此图乃佛门秘宝,受天人鬼神忌恨,因此落得残破不堪的下场,数劫之后,劫满当兴,自应重光,为我佛门再放异彩!只要我等与此宝有缘,定能将残片搜集完整!”
哈门苦着脸,不敢说话。
哈陀道:“大法王算定虞城之中有两块残片,并赐了我一件能捕捉残片气息的宝贝,我推定两道残片分别落在皇宫与太子府中!”
哈陀眼中一亮,道:“你我分头行动,今夜便去将残片盗出!”
哈门叹道:“可惜我等迟来一步,数日之前太子府中残片痕迹已然消散,不知被谁捷足先登!”
哈陀大惊,道:“难道消息走漏,还有人在搜集伏魔宝图?”
哈门道:“宝图依缘出世,只有佛门大德方有感应,中土之中有资格与本寺争夺的唯有大菩提寺了!”
哈陀道:“岂有此理!我转轮寺才是那烂陀寺正统,区区大菩提寺又算得了甚么!竟敢这般咄咄逼人!”
哈门道:“宝图有缘者得之,此乃佛法微妙之道,眼下只剩皇宫之中还有一片,须得尽快到手,事不宜迟,今夜便去!”
哈陀道:“好!只是听说虞帝豢养鬼修,手下有许多高手,咱们师兄弟人单势孤,入了皇宫,怕是险而又险!”
哈门道:“那也没办法了!完不成大法王之命,你我还有何面目回转轮寺!”
哈陀将心一横,道:“好!那便去罢!”两位转轮寺僧人毫无顾忌,径自出了王府,往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之外,哈门张口吐出一道光华,其中乃是一面金帐模样的法器,吹一口真气过去,那金帐蓦得化为一丈高下,金帷垂幕,其上密密麻麻刻满了佛门经咒。
哈陀惊道:“大法王连这金帐都赐了给你?”
哈门道:“你修为不足,此宝只有交给我保管,不然你连运用都不成,大法王岂会赐给你?”
哈陀被说的没了脾气,他修为与哈门相比,实是天壤之别,只能做个陪衬,打打下手,自然入不得大法王的法眼。转轮寺中群僧之首方可称为大法王,得此殊荣者,无不是寺中第一高手,镇压转轮寺气运,神通广大。
那金帐便是历代大法王相传之宝,能遮掩气息,更能破除无数禁法,乃是一件十分奇妙的宝贝。哈门将金帐祭起,大帐翻飞之间,无数佛门符咒涌动,化为一片金光,将二人身形遮住,不露丝毫气息,就此飞入皇宫之中!
戚泽化身小太监,伶牙俐齿,更兼身手麻利,毫不费力混入内宫之中,接着趁人不备,又化为一位宫女,聘聘婷婷而去。虞帝的宝库掩藏极深,明面上虽无重兵把守,但必有鬼修之类的修士看管。
戚泽不必费心去寻找宝库下落,只消以灵识感应,内宫之中果然有一处地方不断散发灵机,想是有阵法布置暗藏,当即精神一振,往彼处行去。
定睛一看,原来所到之处竟是虞帝的书房。说是书房,实则也是一座殿宇,有许多兵士明火执仗的巡守。戚泽轻而易举的混入书房之中,见黄幔低垂,沉香阵阵,龙桉之上御笔斜插、御砚之中尚有残墨,虞帝却已不见踪影,原来时值深夜,虞帝已然在寝宫就寝。
戚泽恢复元身,忽然脑宫之中一跳,忙将九层浮屠“请”了出来,那佛塔一出,内中便有一种微妙感应,他用手一指,五十阴魔图飞起,就要往书房地下落去。
戚泽笑道:“果然如此,被我料中!”扬手止住了五十阴魔图去势,自语说道:“既然事关此物,看来我要用佛门身份行事方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