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我们了?”恩君或者说伏黑甚尔从后面走了出来, 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露出来本来的模样,一道伤疤赫然出现在了嘴角, 与太宰治在外界获取到的面部特征一致。
“我认为我已经死了?”甚尔干脆也没有隐瞒身份, 靠在门柱上看着小狐狸带过来的两只。
太宰治声音虚空,“你这种人,只看金钱,而且任务还是森先生接的手, 再怎么来说森先生也不会放过你这种人吧。”
“我只不过太过了解森先生那个人了而已。”
屋内。
“这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我看这两个小崽子貌似一心向着你呢?特别是那只橘色的小崽子。”森青空趴在森鸥外身上玩弄着他的头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忠诚。”森鸥外侧躺在床上懒散地一只手支着脑袋对于玩弄他头发的森青空视而不见。
“我对于他们莫名其妙的好感度, 都要叫我毛骨悚然起来。”温温柔柔的少年音却是出乎意料的不近人情。
森鸥外一把拔出了插在腹部的小刀, 毫不在意地使用了反转咒术。随之忍不住浅浅打了个哈欠,毕竟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 脑子用久了, 精神还是有些疲惫。
他俯身拉出了藏在床底被塞住嘴的人, 微微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烦恼, “是你的声音暴露了我的计划吗?”
森鸥外赤脚推开森青空下了床,白皙而又骨感的脚一把踩上了那个人的胸膛,微凉的脚感受着这人此刻还温热而跳动的胸膛。
肌肉韧性不错。森鸥外托着自己的下巴,觉得自己此刻好像踩着青草坪的少女。他为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想象笑出了声。引得森青空一脸莫名其妙且有些激动的回望。
森鸥外漫不经心地踩了踩,听着耳边这人的呻|吟声,有些嫌弃地抬起了自己的脚,红色的血迹从这人的胸膛弥漫到了自己的双脚上面, 湿热的血液某种程度上温暖了他的冰凉的双脚。
他勾起了那人胸前的一把匕首,甩到了一边, 锋利的匕首猛地插到了旁边的地板上面, 流动的血液从冰凉雪白的匕首缓缓地流了下来。
脚下的人瞪大了双眼满眼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人, 原本让人产生欲/望的红眸此刻变成了从地狱而归的修罗,此刻他猛地想起了之前听过的流言蜚语。
据说就是这人亲手将自己的父亲杀了的,但是一看这人的体型,他们中的所有人就只当做一个笑话就过去了。
毕竟谁能想到此刻眼前一个身高只有175体重甚至只有60公斤的人能够杀了一个正值壮年的家主呢?而家主死亡的时候,他当时甚至只有15岁。
“真的,真的是你杀了前任家主...”口里的东西被拿了出来,那人边咳嗽边用不断喷出血液的嘴磕磕巴巴说了这么一段话。
“你就想说这个啊。”森鸥外仰着头佯装可爱与苦恼,他低头努力思考了一下,忽然间,又猛的凑到了这人的脸前,看着眼前的人瞳孔猛地收缩,觉得格外有趣,甚至轻笑了出声。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蠢货认为只有靠武力才能篡夺家主位置的存在而不相信那些流言我才有机会把你们找出来啊。”
“本来那些流言是一些很让我苦恼的事情呢。”
森鸥外叹了一口气,又倏忽间恢复了面无表情,冰冷而又令人窒息的威压瞬间扑面而来,让躺在森鸥外脚下艰难喘息的人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理压抑。
“你们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森鸥外语气冰冷,“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你们能造出来的。你们跟诅咒师合作了?”虽说是疑问句但是其中笃定之意不言而喻。
身下的那人死死闭住了嘴。决定不再开口说任何一句话。他觉得自己的行动简直愚蠢到可笑。
时间拉回那个深夜。
玩偶碰到了森鸥外的床上,下一秒那人就准备全身而退,但没想到一根长矛突然间破窗而出死死钉住了自己双腿,一瞬间动弹不得。他浑身的冷汗瞬间冒出,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股咒力出自何等人。
“没想到真的有不长眼的人来窥觊我的鸥外呢~”熟悉的尖锐的嗓音从屋内传了出来,森青空懒散的趴在了窗户上,淡金色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上了自己,死亡的恐惧瞬间蔓延全身。
一只手从森青空后面举了起来,带着白色的手套,手里拿捏着的正是他们所投放的玩偶。
“能搞到这种东西,你们的本事也是挺大的。”森鸥外在森青空后面饶有趣味地端详着眼前的玩偶,他的全身几乎被森青空的长发包裹,在黑夜中几乎看不出什么,也就是这个原因,这个玩偶并没有碰到他裸|露的哪怕一寸肌肤。
他们将这人绑了起来,森鸥外还恶趣味的拿着刀子在这人面前比划了半天,又拿了下去,在这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瞬间又猛地刺入了胸膛。
“放心。”那人被推入床底时听着那个恐怖的少年说道,“我不过是想用你的血来做场戏罢了,刀在你肋骨处,根本没有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