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用我。” 在看到警方的判定出来后,他不可避免地开始思索——对她来说,自己还有什么可利用之处呢? “是这个用吗?”白筱歪头,手掌往下伸,“那我确实想用,毕竟你这些天的反应真的很冷淡,难道是变成鬼之后,连人类的本能也丢失了?还是说对我没有感觉了?” 这段时间,她用各种借口,千方百计地邀请他,试图开启男女朋友之间最正常最深入的交流。 可他竟然连洗澡搓背都不愿意跟她进入一个浴室。 “......” 邪祟气急败坏地想要将她从身上推下去:“你、你也太......” 太敷衍了。 永远都这么直接,总想着用那种事来解决问题。 可他的手臂怎么也推不开白筱,她几乎黏在他的身上,坏心眼地轻轻一捏,就掌握住了他最薄弱的地方。 邪祟不敢动了,但他的眼睛却气得发红。 “我太急色了吗?” 白筱很不理解,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想跟他睡觉吧?难道这只单纯的邪祟,只想跟她搞柏拉图? “不是!” 或许是他的模样真的很委屈与气愤,白筱没忍住,笑倒在他的胸膛前。 “边桓,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呢?” “怀疑我对你的在意吗?我每次亲你时,有过一丝因为被迫而产生的抗拒与恶心吗?” 她拉起邪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摸摸这里,难道不是跟你一样在加快跳动吗?” 一连串的反问逐渐驱散了邪祟的气愤,他抿起唇:“你亲那个男人时,也没有抗拒与恶心。” 原来如此。 他还在意这件事。 或许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出自己的不堪,邪祟狼狈地挪开眼。 关系已经确定下来,他却始终无法释怀。或者说,他在意她越深,就越无法从中看出她是否对他特殊。 白筱突然哂笑一声:“你在嫌我脏吗?因为我被别人碰过,所以你丧失了对我的一切兴趣,永远都迈不过这道坎。” 她的话太诛心,邪祟的气愤再次涌起,他无法准确地说出自己的心结,最后只能倔强地偏头,两滴泪飞快地从眼角滴落地面。 “边桓......” “我是害怕。” “我现在不是人,是个怪物,如果哪一天控制不住自己,再做出让你不能接受的事情,你还会继续让我牢记教训吗?” 如果她不说喜欢不说爱,邪祟其实可以忘记那件事。 可是她说了,他就再也接受不了。 为什么她的爱可以这么极端呢?难道只是为了困住他这只鬼吗? 他现在就真的被困住了。 “边桓。”白筱深深地叹了口气,伸出手牢牢地抱住他,“如果我告诉你,那些痕迹都是我自己掐出来的,你会违背当初的承诺吗?” 胡说,人类怎么可能反手掐出那么逼真的痕迹。 可邪祟的心底真的升起一股隐秘的希冀,刀削般的脸颊甚至微微回转一些。 他在等待着她能说出让鬼拨开云雾的话。 “我以为你后面会自己想明白。”白筱看着他,“没有其他男人,我永远也不会相信那里任何一个人。” 这是很容易就能想到的破绽。 她最初只想着让他记住这种恐慌感,谁料他却一直深信不疑到了今天,成为困住邪祟最牢最深最不可磨灭的一道伤疤。 所以他才总在患得患失。 邪祟根本没想到,他听到她的话后,眼睛才逐渐升起别样的光芒。 白筱怕他不信,多解释了一句:“有的痕迹是我掐出来的,有的是我自己撞出来的。” 她没法说出绿色小球的存在,邪祟却已经相信了她的话。 “没有其他人,对不对?” 他加重“人”这个字,白筱并没有听出来,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可怜的邪祟又红了眼睛。 他突然站起身,将怀里的人端端正正地扔在沙发上,自己则转身回到房间。 在白筱追上去之前,迅速地锁上门。 白筱困惑地敲门:“什么意思?你想违背承 诺了?” 屋内传来闷重的回应。 “我暂时不想理你。” 白筱:“......” 她只好把空间留给邪祟, 满头问号地等了一天, 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