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轮椅上,这对他来说,就像是折断了他的翅膀,打断了他的脊梁一样,他虽然可以坐在轮椅上指点江山,开疆拓土,但余声知道,他的内心,肯定充满了悲怆与不甘。
“够了!”见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余声连忙跑过去扶住他,“别勉强了,快坐下。”
“我可以!”他却像是犯了倔,推开余声的搀扶。
余声看他全身的肌肉紧绷,便明白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自己这样在练习,不由得心疼,可是说出来的话,并不是那么好听:“就算你能站起来又怎么样,你能走吗?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快坐下!”
一句话,就好像将林宴初全身的戾气都抽走了,他双腿一个趔趄,直接就朝地上摔去。
余声拖不住他,也被带倒在地。
这时候的林宴初,早已没有之前的矜贵和高傲,只剩下一身冷漠和狼狈。
汗水已经把他的衬衣打湿,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余声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话重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