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竟是闲了下来。
袁达是个闲不住的，一停下来就忍不住四处张望。这一看，他顿时就是一愣：“咦？他怎么还在听？”
红鸢和黄衣散修循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姜远竟然仍旧闭着眼睛沉浸在感悟之中，一动不动。
三人面面相觑，表情震惊，难以置信。
“他不会真的还能听懂吧？”袁达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
“应，应该不能吧……”
红鸢难得有些纠结迟疑。
她心里明白，人沉浸在感悟中的时候，是没法分心管理表情的。如果姜远听不懂还勉强去听，绝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黄衣散修就是前车之鉴。
换句话说，有很大概率，姜远真的能听懂。
可是这怎么可能？
别说红鸢不信，换其他任何人来，看到这场景，怕都是要怀疑自己的判断。
黄衣散修本就嫉妒心强，看到这场景心里更不是滋味，忍不住酸溜溜道：“就算他再怎么天才，没有真正到达过那种境界，又怎么可能理解得了？我看，他不过就是装装样子。”
袁达眉毛一掀，下意识地就想反驳，想到自己刚才的疑虑，却又按下了，扭头朝他龇了龇牙：“啧~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听懂，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就换了个方向，专心盯着姜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