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白抱着萧星牧回了房间, 而后反身带上了房门,朝内走去。
萧星牧将自己埋在她怀中,有些无所适从。
从前一直盼望的事转眼就要成真, 他却有些害怕了。
没有人教导他那种事要如何做, 如何才能让妻主开心, 万一他做不好怎么办?
他的脸渐渐红透,用眼神悄悄地打量着温照□□致的眉眼, 清晰流畅的下颌,以及修长白皙的脖颈。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被放到了柔软的榻上……
温照白在亲吻他,从额头到眉心……
她的身体的重量成为了他能感知的所有,渐渐地, 呼吸也被她掠夺过去,周围的一切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叫他完全无法看透,只有她,是最清晰的存在。
是他能触及, 能感受,能呼吸的所在。
他的衣衫渐渐褪去, 凉意不经意溜入却还没来得及肆虐就被另一种温暖包围,他眯着眼, 昂着脖颈茫然地想要伸手抓取些什么, 却又只能空落落地收回。
下一瞬,他的手掌被人握住, 手心相贴, 十指相扣。
“咚咚咚——”
他动作瞬间一僵:“妻主, 外面的门响了——”
温照白嗓音沉沉:“别管他。”
萧星牧眨眨眼, 明亮的眸子水汽氤氲。
闻言便不再纠结,乖乖地陷入温照白的怀抱之中。
但是很快,房门再次被敲响:“女君,宴席散了,大女君让你一同去送客!”
萧星牧闻言眼睫颤了颤,伸手将温照白推开。
天色还未黑透呢,两人就在房中待着不出去,他一点也不想令旁人知晓二人在房内做什么。
而且今日是父亲寿辰,他也没有那么急迫。
虽然,他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温照白抬头,凝视着他:“殿下真要臣出去?”
她又换回了这个称呼,可是此时,萧星牧感受不到她语句中半点尊敬,只有暧昧缱绻的情意,令他忍不住耳热。
他推了推她,动作软绵却仍是坚定道:“嗯。”
温照白目光下移,笑了笑:“那臣先帮殿下解决困难吧。”
萧星牧顿时一怔,脸颊猛然红透:“不,不了,你快去~”
温照白嘴角笑意有些不怀好意:“只要殿下快些,来得及的。”
于是,萧星牧一边说着“不”,一边沉沦于她的手掌之中。
事毕,萧星牧将头埋在枕头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那么快。
明明话本子里的男主人公都不是他这样的!
他又羞又气,憋得脸色通红。
温照白还在用手帕细细擦拭着右手,见他一副过不去了的模样,笑着安慰道:“殿下不用难过,男子第一次难免如此。”
顿时,萧星牧便瞪着眼望向她:“你怎么知道?”
温照白咋舌,好笑地解释道:“书上看的。”
“殿下,臣若是再不走,其他人可要猜到方才你我在房内做何事了。”
果然,听到这,萧星牧顿时不纠结第不第一次的问题了,催促道:“那你快走。”
温照白看了眼时辰,确实该走了,便也不拖延,走过去亲了亲他便转身离开。
——
温照白到的时候,客人差不多也都离开了,温凝钰见她来了,觑了她一眼,问道:“怎么现在才来,我不是早便让人去叫你了吗?”
“方才在画木雕设计稿,正好想到一个好点子,就耽误了。”温照白面不改色地道。
温凝钰也见惯了她这种一遇到木雕的事情便忘乎所以的性子,没再多问,但还是叮嘱道:“你也是成亲了的人了,不要整日都只顾着木雕,什么时候给家里再添上个一女半男,让母父他们高兴高兴。”
温照白无奈道:“姐夫不马上就要生了吗,你催我作甚。”
“我是我,你是你,我有了孩儿,又不耽误你再生几个。”温凝钰道。
温照白:“母亲叫我,我先过去了。”
温凝钰还想说些什么,转眼温照白就已经走远了。
她无奈地笑笑,也懒得再说她。
温照白从小就是一个有主意的人,她虽然有些忍不住想操心妹妹,但也知道她是有分寸的。
……
温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