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萧星牧看着眼前与平时不同的早膳,问道:“今日又是药膳?”
“嗯,等什么时候府医说殿下身子没有毛病了,便可以不吃这些了, 不过每餐除了药膳, 臣也会让膳房做些旁的, 免得殿下觉得乏味。”
萧星牧抿唇不语。
“殿下, 这是今日膳房准备的红枣银耳暖汤,您尝尝味道?”温照白道。
萧星牧听到她说暖汤,便不可抑制地脸色发烫。
自己恐怕是第一个被妻主看到来月事的男子了吧。
许是昨晚晚膳补得太好, 夜里他的小腹半点也没痛过,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 今日早起心情也好了许多。
想到温照白让他吃这些药膳也是为了他好, 便好脾气地将汤都喝了下去。
喝完一碗汤, 他的腹部暖暖的, 但也吃不下其他了。
接下来几日, 他的三餐里总有几个菜是温照白让膳房准备的药膳。
种类每日都不重复,渐渐地, 萧星牧也不知不觉吃习惯了这些清淡养生的食物。
而他本也不挑食,常人会觉得味淡的食物他也接受良好。
月事这几日过去,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下来,连女皇都从自己派去照顾萧星牧的宫侍口中听到了他身子好转的消息。
女皇自然高兴,又派人赏了不少东西到帝卿府, 还特意赏了温照白黄金百两。
虽然没有直说赏赐缘由,但如今满夏京都知道了, 女皇对自己这个弟媳是十分满意的, 隔三差五就给她发赏赐。
……
又过了些时日, 温照白忽然收到了一张来自于林府的请帖。
打开一看,才知道是林千俞将在半月后与赵将军家的公子举行婚礼。
算算日子,差不多就是温父生日后一月左右。
收到请帖后,温照白让温芍将请帖收好,便转身去寻萧星牧了。
萧星牧还刚醒不久,眼睛半开半闭,显然是没睡醒的模样。
苏木站在他的身后,正在替他挽发。
“殿下,不如今日你就在家休息,我一个人过去便是。”温照白道。
闻言,萧星牧顿时清醒过来:“你想反悔?”
温照白道:“不是。”
“那就是嫌弃本宫动作慢,起得晚?”
温照白:“……没有。”
“那你是想去那寺庙中私会哪个小和尚不成?”
“殿下想多了。”
温照白无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联想到这些的,难道真的是话本子看多了?
前天温照白将那个佛像和给萧星牧的护身符做好,就想着要拿去寺庙开光。
昨日将这件事和萧星牧说起后,他便提出也想一同去,温照白没有拒绝。
但今日看他这一副困倦的模样,她自然就想起了萧星牧身子不好,怕舟车劳顿身体受不了,这才提出让他在府中休息的。
但既然他自己想去,她也不好再说什么,顶多是在车上多备些吃食给他补充体力。
想到这里,温照白便走出寝殿,对门口的宫侍说了两句,才回到萧星牧这边。
两人用过早膳,一个宫侍便匆匆走到温照白身边,将几个瓷瓶给了她。
萧星牧用余光瞄了两眼,冷着脸问:“那侍子给了驸马什么好东西?”
温照白将瓷瓶让随行的温芍保管好,说完又跟萧星牧解释:“那是臣早上让府医准备的一些常用药物,殿下身子不好,以防万一。”
听见她的解释,萧星牧本因为吃醋憋出来的一点闷气瞬间消散无影,甚至还有些愧疚。
他的身子这么差,还连累得她只能娶自己这样一个身子不好的男子,平时吃个药膳喝口汤药都要她反复哄劝。
这样是不是太不好了?
帝卿殿下难得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恃宠生娇了,但还没等他反思出来什么,忽然手就被温照白牵起来握进了她的手中。
“殿下手怎的还是这般凉,这段时间补的还是不够。”她便给他暖手边语气自然地道。
萧星牧心中的愧疚松了松。
两人上马车后,温照白又拿出了一个汤婆子塞进他的怀里:“殿下拿着,暖暖身子。”
萧星牧一怔,其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