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对于每一个aha来说, 都是不一样的效用。苏蓝的易感期波动剧烈,以往一般都靠烟、酒精、还有温柔可亲的oga来度过。
她需要很多东西来安抚。
苏蓝心里明白自己的粗暴,易感期的aha上了头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很难用理智来解释。她这一次原本也只打算倚靠几支加量的抑制剂度过, 在酒店里躺上个三天,回去之后再去见钟予。
毕竟钟予看上去那么脆弱。
苏蓝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但是所有都在钟予扔掉了那串钥匙之后开始急转直下。
苏蓝克制了。
至少她努力了。
aha的身体本来就是不知节制的,尤其是当那个oga对你迎合至极, 浓郁的玫瑰香气引诱来,眼睫撩起, 露出那一抹翠,向你斜睨过来的时候。
天然的风情。
钟予的身体本身就很柔软。
贵族出身, 从小练过骑射,玩枪也需要肩颈的力量, 所以他柔软的皮囊之下又有着薄薄的肌肉,就算后来因为身体虚弱瘦弱了不少,但底子还在, 纤细又有韧劲。
虽然苏蓝并不想这么去想,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副,非常适合上床的身体。
尤其当他还这么漂亮的时候。
白皙的脊背渐渐泛红沁出薄汗, 蝴蝶骨精致,腰窝纤细优美, 被她松开之后,钟予瘫软在柔软的被子里, 侧脸陷入枕头,黑发湿濡,嫣红嘴唇失神张合吐出湿哑的喘息。
漂亮至极。
苏蓝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欣赏着,私心里希望这一幕能保存在她的脑海里。
这是钟予。
她提醒自己。
于是在理智回归的那一些短暂的瞬间里, 她试图强迫自己离开,或者至少节制一点。
但钟予不希望她走。
绿眸直直地仰望她,他像是蛊惑人堕落的妖精,明明是张睨人时候清冷的脸,眼尾绯红的时候反而极其勾人。
他就拽住了她睡衣的腰带。
手指绕一绕,丝带被圈绕在他纤长的手指上。
那只手指当着她的面,被他抬高拉近到唇边,细细湿濡用地舌尖舔过。
然后丝带就缠绕到了他的手腕上。
一圈一圈,另一端被栓到了床角的柱子上。
清醒一些的时候,苏蓝想起来了什么,撑着手问他,“你为什么会说外族的语言”
钟予累极,唇角都破了好几处,哑哑地答道,“小时候学过。”
“这种语言几乎在联邦里都不流通,都快消失了。”
“这不重要钟家的传统里,我们就是要学的。”
他口里的“我们”,指的是钟家的直系子女。
当然,钟家这一代,就只有他一个。
“贵族的传统么。”苏蓝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流连,极好的触感,像是温玉。“你小时候到底要学多少种东西”
“很多。”
“最难的是什么”
钟予沉默了一下。
他的眼睫半阖着,浓密的睫毛一颤不颤,有一瞬间苏蓝以为他已经困倦地睡着了。
“做饭。”
他唇角抿起一个微弱的笑容。
“我想让你喜欢我的手艺,苏蓝。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所以每样都学了很久。”
说着,他慢慢地动了动手。
“手腕”
那双白皙纤长的手还被拴在床角,丝带不懂人情世故,将那凝玉一样的手腕皮肤勒出了红痕。
带着倦意的声音让人心里痒痒的。
但苏蓝知道他是真的被自己折腾地够呛。
“我有点困苏蓝。我能睡一会儿么”
“好。”
她伸手去解丝带。
丝带是银白色,苏蓝随口道,“外族的语言,听起来还挺好听。”
话音落下,她没注意的视角,钟予睁开了眼,绿眸里清清荡荡,已经睡意全无。
“你喜欢吗”
解完丝带,柔顺的丝绸缎带被他随手拂下了床。
“嗯”
“外族的语言。”
苏蓝回眼看他。
钟予枕在枕头上,长睫微微撩起,仰望她。
眼尾染上了薄薄的红,说不出来是羞意,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很诱人。
苏蓝扬眉。
手解除了束缚,钟予贴过来靠近了一点她。
被毫不留情勒出红痕的手腕轻轻弯起,他停顿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带她贴上他。
那双绿眸里又开始弥漫上水雾。
玫瑰香气馥郁,苏蓝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的后颈的烫意灼烧起来,不是什么好兆头。
易感期不是闹着玩的。
钟予真的不应该再引诱她了。
很快,她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