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鼓似的,坚决说道:“不信,你也别当我是傻子!”
得!
顾文茵看了夏至,说道:“行,那把你的投名状递上来吧。”
“我家六郎说,潘延生和渔帮关系匪浅,那渔帮就是他养着专门用来对付同行的。”夏至说道。
顾文茵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紧接着慢慢敛尽,目光凝重的看向夏至,“夏至,你说的是真的?”
“六郎说,是有一次大哥喝多了,无意间说出来的,他便记在了心上。”话落,似是为了证明她没有撒谎,夏至又说道:“你才来阳州不久,不了解。可是我们来阳州已经好几年,而且你也知道,不论是梁家,还是舅舅,都存着想把生意做大做到外夷去的念头。所以,对潘延生便格外关注些。”
这点顾文茵是相信的,当日她还在凤凰村时,韩庆有就曾经亲自和她说过,他想跟着船队出海!
如果,潘延生真和渔帮有牵扯,那元宵那日的事……顾文茵一瞬变了脸色。
“文茵,你怎么了?”
耳边响起夏至狐疑的声音。
“你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难看?”
顾文茵掩饰性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突然间听你这么一说,吓了一跳。”
夏至却直觉,顾文茵没有说实话。
以她对顾文茵的了解,不可能说这么点事就能吓得变了脸色。但顾文茵不愿说,她自然也不方便追问,当下便劝了道:“你怕什么?你箱子里不是有尚方剑吗?那渔帮不来招惹你便罢,要是敢来招惹你,你拿了尚方剑让阳州都指挥使去剿匪,他还敢不听?”
顾文茵“噗嗤”笑出了声,被夏至这样一打岔,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你只想着让我拿了尚方剑让都指挥使去剿匪,就不担心那都指挥使给我按个欺君的罪名,先给咔嚓了?”顾文茵说道。
夏至猛的瞪大了眼,“他敢!那可是要灭九族的大罪!”
顾文茵笑了笑,心道: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潘延生在阳州府经营多年,这些地方大吏哪个不是被他喂得肠肥肚满,他要动了他们的奶酪,他们还不得和她拼命?老祖宗可早就说过了,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只,这些话也就顾文茵自己想想,自然是不会和夏至说的。